她给他一点逾越的余地,他便完全控制不住心中的欲想,想要将她一点点的让步发挥到极致。
谢昶灼热的眸光落在她水润饱满的唇瓣上,隐隐有什么在躁动,阿朝也几乎是立刻察觉腹中鱼泡涨热起来。
那鱼泡……一直憋得她难受,可她从赣南开始就发现了,她几乎已经感受不到痛,但每日鱼泡涨起的憋溺感都从未缺席。
可这竟然不在痛感之内?
既不是痛感,那就只能是……
她想到什么,倏地红了面颊,头垂得低低的,“等你平安回来……再说。”
话音落下,却没有听到他的回应,她浑身的燥意,转头去找针线,后脑的力道却猝不及防地收紧,男人炙热的唇随即覆上她的唇瓣,从一开始就是肆意的掠夺,急促,蛮横,不受控制,仿佛要将她整个人吞噬。
男人的气息微颤,一吻的空隙,低低沉沉问道:“如果没有理解错,‘再说’应该就是‘原谅’的意思?”
阿朝被吻得急喘吁吁,闷声道:“我没这么说。”
男人眸中犹如淬了火,烫得她满脸通红,那种四肢瘫软、头重脚轻的感觉又回来了。
她听到他微微颤抖的呼吸,再要吻上来时,她下意识地往后退让半分,他眸中分明欲念沉沉,却只在她唇边停留了一会,最后克制地在她唇瓣上轻轻碰了碰,“等我回来。”
阿朝轻轻地“嗯”
一声。
谢昶凤眸垂下,伸手捏了捏她的腰,阿朝登时就是一颤,杏目瞪得圆圆的,他一笑:“太瘦了。
等我回来若还见你这么瘦,底下那些人就别干了。”
阿朝有些羞恼,咬牙道:“你要是受伤回来,我这辈子都不要理你了。”
谢昶道:“嗯,答应你的我会做到。”
阿朝挣开他的手臂,取来绣筐,小心翼翼地将平安符缝进他衣袍,贴在心口的位置。
想说点什么,反反复复也只想到一句平安。
谢昶看了她一会:“累了就睡吧。”
他去熄了灯,阿朝褪下外氅,钻进被子里,见他还在,不由得张口:“你……”
谢昶道:“我看着你睡。”
阿朝沉默片刻,“你等下还要赶路,身子撑不住的。”
谢昶看着她:“许久没这么看你了,剩下的时间不多,看一刻少一刻。”
她被他瞧得小脸泛红,听到这话鼻子又一酸,往里挪了挪,给他腾出半个床铺的位置,“还有一个多时辰,能睡一会是一会吧。”
谢昶看她讪讪的模样,不禁一笑。
阿朝背对着他,听到一阵衣物摩擦的声响,男人掀开被褥,缓缓将她拥入怀中。
后背贴着他胸膛的热度,阿朝浑身都烘起来,但见他也没有多余动作,便静静地闭上眼,可直到男人的呼吸慢慢平稳,她还是没有睡着。
更漏声滴答滴答地响,也不知过去了多久。
阿朝眼眶一酸,趁他睡着,小心翼翼地转过身,见他双目紧闭,悄悄看了他好一会。
从前有大仇未报,他眼底总是透着几分阴戾,后来萧家沉冤昭雪,家仇得报,却也没见他轻松多少。
在其位谋其政,他身居高位,皇帝都未必有这么操心,即便睡着了,眉心也是轻微地皱着。
她轻轻探出手,抹了抹他眉心的褶皱。
有多久没像这样好好看看他了,面庞似乎清瘦不少,下颌比从前还要锋利一些,但还是极好看的,眉如剔羽,高鼻薄唇,这样的五官在男子中亦是少有的英挺精致。
阿朝无声地叹了口气,倘若这回他当真能够平安归来,原谅他倒也不是不行,其实在他下雨天背她回家,买糖葫芦来哄她的时候,她就已经不生他的气了。
后来结识的那位胭脂铺的老板娘说让她多笑的时候,她就忽然想起陪杨家夫人看戏的那日,她不过是悄悄掉了两滴眼泪,他就感觉到了心疼。
其实他比自己更难受吧。
一面要受她的冷落,还被迫承担她感伤时的种种痛心之苦。
这几日她慢慢解开了心结,该吃吃该睡睡,其实哪有什么过不去的坎,究其原因就是太在乎对方了。
只要他们彼此都保护好自己,一切都和从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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