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下的马车辘辘行驶,仿佛离那些朝堂争斗波谲云诡越来越远了,她也是在这一刻才真正意识到,接下来的这段日子,他们需要朝夕相对的只有彼此,而不是堆积如山的案牍和账本。
这些年大仇未报沉冤未雪,他应该也极少有过这般疏懒放松的时候吧。
阿朝轻轻仰头,在他唇边碰了一下,极轻的触感,没想到男人却立刻睁开了眼睛。
“你……你没睡啊?”
他眸色很深,阿朝在他眼中看到自己鬓间发簪的倒影,累丝工艺的赤金灯笼簪,仿佛他眼底无尽黑暗长空里点亮的灯盏,有种奇妙的明亮和温暖。
谢昶原本就在闭目养神,她醒来时,他已有所察觉,没想到小丫头竟然悄悄来亲他。
“嗯,我若是不醒,你还打算对我做什么?”
喑哑的嗓音像铜炉里烧炙的沉香,丝丝缕缕地穿透皮肤,渗进心底。
阿朝微微红了脸,但还是梗直脖子,硬邦邦说道:“自大!
谁要碰你。”
谢昶揉了揉她的脸颊,语声难得的低柔:“那是我想,行不行?”
三月底天气升温,阿朝顿时觉得马车内越发温燥局促起来。
被他绵热的气息拂过耳畔,她痒得一颤,就势往后躲,膝弯却不小心瞪到个硬邦邦的东西,随即腹中的鱼泡猛地一紧,吓得她惊呼一声,赶忙抬眸去瞧他脸色。
果然眉头皱紧,脸黑得跟口锅似的。
阿朝讪讪地移开目光,脖颈都晕出淡淡的粉色,“我……不是有意的,你没事吧?”
这也不好替他揉一揉。
那东西是齐天大圣的金箍棒,有的是办法让她降服。
谢昶沉默地看着她,没说话。
阿朝被他盯得浑身不自在,想揉揉自己的肚子,可一想到从前揉肚子的下场,还是忍住缩回手,畏手畏脚地挪移到马车靠窗的位置,等到腹中那点隐痛消失,这才悄悄松口气。
才端起茶盏想要喝口水缓解紧张,没想到因过喉时太急,呛得她直咳嗽了好一会。
连谢昶都被她逼得喉咙发堵,被迫咳嗽了几声。
阿朝满脸的窘迫,恨不得从他眼前消失才好。
良久之后才缓缓平复心绪,指尖挑起车帷,往外瞧了一眼,看到满目青碧的农田,阿朝忽然有种熟悉的感觉。
“哥哥,这处我们从前是不是来过的?”
“嗯。”
不过京郊的田庄百里之内都是一个模样,到朝苑那日去过的农庄时已近未时。
上回来得匆忙,只在此处用了晚膳,这一回谢昶提前知会过,佃户娘子知道东家过来游山玩水,早早备下午膳,收拾好了屋子和床铺。
谢昶将人抱下马车,“时间宽裕,今日就不赶路了,用完午膳,我们去朝苑走一走,晚间就在此留宿。”
阿朝总算从方才马车内的尴尬氛围中走了出来,伸了个懒腰,对着乡野间新鲜的空气深深地吐纳。
还真是游山玩水啊,行半日休半日,如此一来何年何月才能到南浔呢。
不过连谢阁老都不急,她自然更是不急。
佃户见到东家过来,赶忙到门外相迎,“郎君和夫人快往里边请!”
上回来时,他们还是兄妹,阿朝被这佃户一口一句夫人叫得满脸羞红,那时如何能想到,几个月后她果真成了他的妻子。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
阴冷的实验室里,一双蔚蓝色的眼眸对着大蛇丸笑道这双轮回眼你想要么...
一个平庸的山村少年,几经转折最终踏入修仙门派,他如何以平凡的资质修得仙法,如何一步一步走向巅峰,跻身枭雄宗师之列,谱下一曲逆天的仙道之路。...
我是王富贵。在大明朝,没有人比我的钱更多,没有人比我的官更大不过要做这两点,首先就要帮朱厚熜坐上龙椅,要帮他保住自己的亲爹。守护最好的朱厚熜,坚决捍卫兴献王的亲爹身份不动摇总结起来,就是两个...
苏檬因为太受宠被死了,被迫穿进书里历练。于是苏檬为了拉仇恨值开始疯狂发柠檬,一天不发就腰酸背痛腿抽筋儿某女配凭啥你比我强苏檬投胎是个技术活,下辈子好好练练哈听说你大哥是金融...
赵绵绵穿书了,穿到一本星际甜宠文里头,成为里头的抱错真千金,跟假千金抢夺未婚夫,最后沦落到被虫族活生生撕碎。穿书很可怕,女配更可怕,上有偏心亲爹妈独宠假千金,下有兄长跟弟弟偏爱假千金,未婚夫更加是对...
秦正凡无意中救了一位老人,却没想到他是镇守他们星球的修灵者,是已经不过问天凤星世俗之事数百年之久的最高掌权者。只因天凤星灵气稀薄浑浊,传送门又毁坏,老人只能老死天凤星,无法返回宗门所在的遥远星球。秦正凡继承了老人的衣钵。就这样一个即将毕业,走上大学老师岗位的博士生,成了一名早已经被时代遗忘了五百年的星球最高长官,过起了低调的都市装逼生活。本书群号77680963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