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葭:“!
!
!”
“住手!”
怀钰目眦欲裂,失声大喊。
“妹妹!”
沈茹一头撞过来,妄想将刀刃撞偏。
那把刀停在了半空,并未砍中沈葭的脖子。
李宝收了手中刀,刮了下沈葭吓得惨白的脸蛋,道:“这么漂亮的小美人,我怎么舍得一刀杀了呢,怎么也得先奸后杀啊!”
他背着手,大笑着吩咐下属:“来人!
大摆筵席!
今晚老子要做新郎官,娶两位压寨夫人过门,享一享齐人之福!”
宋时贤赶紧上前问:“大当家,那这小子……”
李宝手一摆:“关进牢里,留着明天杀。”
-
陈适和冷师爷等人快马加鞭,趁着城门未关闭前进了滁州城,来到衙门拜见知州。
话说这滁州与金陵一衣带水,仅隔着条长江,而谢家在南京做生意,免不了要跟官场上的人打交道,整个南直隶的地皮上,上到南京守备,下到各府县长官,就没有冷师爷不认识的,偏偏这滁州知州是去年新到任上的,而年前冷师爷就跟着谢翊出了海,因此还没来得及拜会此人物,只知道此人名唤阮嘉佑,曾任江西吉安府龙泉知县。
拜见地方长官需要投递名帖,但当下众人显然没有这个闲工夫,只能事急从权,让门房代为通传。
陈适是朝廷命官,便由他负责出面,他先对那门房揖了一礼,道:“我乃北京翰林院侍读陈适,有急事求见阮知州,烦请阁下代为通传。”
那门房听得“翰林院”
三字,掀起眼皮,斜睨了他一眼,扔下一句“等着罢”
,便起身进了官邸,也不请他们进去坐下喝杯茶,众人只得顶着寒风,站在门口搓手干等。
谢氏商行的伙计见那门房态度如此傲慢,心中纷纷不喜。
谢家生意遍布天下,在江南一带更是手眼通天,别说是一个小小知州了,就连巡抚老爷到了他们东家面前,也没有如此拿乔的。
众人挨冷受饿苦等半天,始终没听个回信儿,伙计们渐渐有了怨言。
“怎么还没回来?不会是不拿咱们当回事罢?”
“早知道就让冷先生出面了。”
“是啊,翰林院侍读算个什么官儿啊,还没咱谢家的面子大呢……”
说这话的人虽然极力压低声音,但陈适还是听见了,脸色不免变得有些难看,勉强微笑着道:“再等等罢,应该就快出来了。”
冷师爷也训斥了一句:“等不了就滚回客栈去。”
那人忍不住还嘴:“冷先生,不是我等不了,是孙小姐和姑爷那边等不了啊……”
冷师爷没说话了,眉头紧紧拧着,显然也是为此事而烦忧。
好在这时那门房终于出来了,但他却视这群苦等在门口的人而不见,径自走进了自己值守的耳房。
谢氏商行的伙计们这下炸开了锅。
“这……什么意思?看不见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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