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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种极度安静的情况下,副馆长和沈姊珠的脚步声是那么明显。
大家在看到副馆长的时候还是很淡定的,但是一看到沈姊珠就像疯了一样,立刻快步围过来,各种话筒举在了她的嘴边。
咔嚓咔嚓的拍照声响个不停,沈姊珠有些不适的眯了眯眼睛,强光掠过,眼睛都有些睁不开了。
“麻烦大家让一让,我们有非常重要的事情要去处理。”
副馆长为她挡开了那些人。
“猪猪,对于崔真大师的身体状况,请问你有什么看法?”
“现在大家都说崔真大师是因为看了你的照片,才变成了现在这样,请问可以透露一下,你的照片里面有什么能量吗?”
“猪猪,你怎么会穿着医院的病号服?朴植镇真的报复你了吗?”
“猪猪,请问你现在受伤了,两天后的《我们恋爱了》还能参加吗?”
“猪猪!
请问你和权至龙关系怎样?你觉得他是一个好相处的前辈吗?你们两个有可能坠入爱河吗?”
“猪猪,刚刚巫师馆发布了公告,说你已经加入了巫师馆,请问这件事情属实吗?如果属实的话,你为什么会选择巫师馆,而不考虑其他三个馆呢?”
……
从楼梯口到病房门口的这段距离,是沈姊珠走过的最漫长的路,短短的一分多钟,她觉得自己的半辈子都要被问完了。
好在副馆长身强力壮,为她硬生生开了一条路出来,快到门口的时候,里面的徒弟们听到动静,纷纷跑出来驱逐记者,沈姊珠这才得以喘息。
在进门的一瞬间,沈姊珠被这间病房的豪气程度震住了,比自己病房大两倍的面积,真皮沙发,长绒地毯,花瓶玉石一应俱全。
桌子上摆满了玄学用品,从最基础的空白符纸到最高级的红卦罗盘,样样俱全。
她甚至可以说,这里完全就是一个玄学用品展览馆啊。
“沈前辈,师父他刚刚醒了一会儿,又睡过去了。”
一个守在床边的男生让开位置,默默的站到了旁边。
沈姊珠上前查看,崔真大师好像一下子老了许多,整个人看起来昏昏沉沉的,光看面相就知道他现在很痛苦,但是又说不出来,只能在难受中不断煎熬。
当务之急,是让他先醒过来,只有这样,沈姊珠才能问他,那天他到底看到了什么。
想到这里,她转身,走到桌子前,提笔画了一张符,拿着回到床边,贴在了崔真大师的额头上。
副馆长侧头看了一眼,好的,又是一个他们没见过的符。
沈姊珠究竟知道多少失传符。
这样的人才,怎么就被巫师馆那帮人抢过去了,真是可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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