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越殷勤地起身跟随,留温虞独自在溪边守东西。
对于方越抛下他这件事,温虞非但没有不高兴,反而有些乐得清静。
他将鱼竿架在溪边,自己去树下吊床里睡觉。
意识逐渐模糊的时候,身下那张柔软的吊床,隐约间似乎被人轻轻推动起来。
温虞立刻从睡意间惊醒,睁眼的刹那有太阳光斑,穿透树叶罅隙落入眼睛里。
他被刺得重新闭上眼睛,思绪懒洋洋随着身下吊床晃动。
树林间忽然刮过一阵风,吹得头顶枝桠间树叶簌簌作响,有什么东西轻飘飘落下,覆在了他的眼皮上方。
下一秒,身下的吊床停止了摇动。
温虞闭着眼睛不满地嘟囔:“不要停。”
话音落地,眼皮上传来了指腹抹过的温热触感。
温虞心中微愣,睁开双眼的那一刻,看见了近在咫尺的修长手指。
而在大拇指与食指的指尖交汇处,有一片刚刚从树上掉落的翠绿叶子。
捏着树叶的手指从视野内消失,身下的吊床重新摇动了起来。
温虞的视线穿透上方枝叶,去看外面干净湛蓝的天空。
也不知道看了多久,他终于记起方越离开的原因,双手撑着吊床坐起来仰头问:“沈凌然呢?”
“你问我?”
江耀英挺深邃的眉眼落入眼帘,他垂眸看着温虞轻轻抬眉,“你以为是谁在替你摇床?”
温虞倏地睁大了双眼,回过神以后,板着脸跳下吊床问:“怎么是你?”
“我和沈一鸣过来找你们,在路上遇到了方越和沈凌然。”
江耀靠坐在吊床边缘,一双长腿舒展交叠踩在地面,“沈一鸣跟他们离开了,我过来找你。”
“找我干嘛?”
重新在溪边坐下,温虞公事公办地强调,“别以为你帮我摇吊床,昨晚的事就能一笔勾销。”
江耀闻言,轻声啧道:“你多重?”
温虞面上浮起警惕,“你问这个干什么?”
“那我猜猜看。”
男人将他上下打量一遍,“120左右?”
温虞冷着脸不说话,显然是默认了他的猜测。
江耀轻轻活动手臂,语调低沉悠然地道:“摇120多斤的吊床,也是会累的。”
“……”
温虞满脸气恼地瞪着他。
他将脸转向正前方,不再看江耀。
说来也巧的是,架在面前的鱼竿,竟然有条鱼咬钩了。
温虞面上一喜,抬手就要提竿。
手摸到鱼竿的那一秒,就被江耀从身后按住了。
“现在还不能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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