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猜不是文官出行,应该是哪个公侯安排官兵净街了。”
旁边有位中年男子,对毛氏兄弟笑道:“两位兄台不知道?这是抚宁侯迎娶名妓寇白门。
排场可大了,听说调了五千官兵净街。
花轿、聘礼,样样贵重,都是按娶妻来的。
只不过寇白门是妓女,所以按规矩,要晚上娶亲。”
毛氏兄弟连连点头:“原来如此。”
又等了近两刻钟,吹吹打打之声传来,长长的迎亲队伍,簇拥着花轿,从毛氏兄弟前经过。
抚宁侯朱国弼,骑着高头大马,得意洋洋地走在轿前。
毛奇龄出了会神,待花轿过去,才长叹一声:“兄长,我要入京了。”
毛万龄闻言一愣:“兄弟,我还以为你要说:大丈夫,当如是呢。
咱们本就在南京,你入的什么京?”
毛奇龄摇摇头:“我要去北京,我要去搏个大前程,让自己以后再也不会被人推推搡搡。”
毛万龄叹道:“兄弟,你又说疯话了。
你虽然有大才,但是极度厌恶朱子理学,不习八股之文。
如此一来,科举之路,你肯定是走不通了。
去北京又能怎么样,北京那些官员都是尊程朱理学,习八股文章,一层一层考上来的。
他们能看的上你吗?连我都知道,当今圣上,最尊儒学;太子身边,也全是饱学鸿儒、东林君子做讲官、辅臣。
你自己说去了北京能做什么呢?算了吧,还是留在南方,写写诗,作作画,著书立说,游山玩水,也算自得其乐了。”
毛奇龄坚定地摇摇头:“我非要亲自去看一眼,才能死心。”
说罢,毛奇龄从衣袋里取出一张皱巴巴,不知道翻阅了多少次的邸报:“兄长请看,这是上月的邸报。
北京那位汉王殿下妄议国事,忤逆了陛下,后又请求去汉中建藩。
而且还选了史惇那样不合时宜的人做讲官。
这位殿下有胆有识,行事与众不同,我看有点意思。
所以我非要亲自去看一眼不可,陛下、太子、定王肯定是指望不上了。
若汉王殿下也不行,我就彻底死心了,再回南来另谋出路。”
“行吧,既然兄弟你不撞得头破血流不肯安分,那我这里还有二十几两银子。
我留几两自己花,给你二十两做盘缠。
这只够你去北京的,怎么回来你自己想办法吧。”
毛奇龄点点头:“多谢兄长,道路艰险,且走且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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