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慈炤忽的伸手,把自己被子掀开一半,唬得田婉玉连忙背过身去。
看到佳人的俏脸一下红到了耳根,朱慈炤心中大快,拿起里衣,飞快地穿上,然后揶揄道:“小娘亲,你的好大儿还是小孩子呢。
娘亲照顾幼子穿衣,天经地义,有什么必要脸红成这样?”
田婉玉依然嘴硬:“谁脸红了,我只是让你自己学着照顾自己罢了。”
朱慈炤从后面一扳,把田婉玉推倒在床榻上:“小娘亲陪我再躺会儿,顺便你再好好回想回想,你就真没有可能不是阿爷亲生的吗?”
田婉玉窝在朱慈炤怀里,无奈地叹了口气:“殿下真是荒唐,哪有硬盼着好好的女子不是爹爹亲生的呢。
您非要说疑点,自我记事起,到大前年娘亲去世,爹爹就从来没有亲近过娘亲。
以我娘亲的品貌才艺之高绝,按说是有点反常。
不过呢,爹爹姬妾成群,个个都是一顶一的绝色人物。
娘亲只是众多姬妾之一,若说因事触怒了爹爹,被彻底冷落,也是合理的。
我多次询问娘亲与爹爹之间的关系,娘娘一直讳莫如深。
再者就是爹爹从来不许我出门。
不过这也可以理解,大家姑娘本就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
这次是我长这么大,第一次出门,还是因为爹爹想拉近与殿下的关系,才破例允许的。”
朱慈炤问道:“是不是还有个巧合,你娘亲是崇祯二年入府,崇祯三年生下了你。”
田婉玉答道:“还真是如此,不过这也不叫巧合吧。
陛下继位之后,爹爹得到加封,成为炙手可热的外戚。
从此开始广纳美妾,纵情享用。
然后生下个孩子,这也很正常啊。”
朱慈炤换了个话题:“父皇当年还是信王,选信王妃时,母妃被刘昭妃和懿安皇后联手打压成侍妾。
母妃愣是支撑了十五年,还生了四个皇子,最后保下来一个,成了亲王。
这背后没有强大的势力支持,光凭一个弱女子根本没有可能做到。
这些势力包括部分信王系内臣、部分阉党余孽内臣、部分阉党余孽文武朝臣,或许还有跟东林不和的新齐楚浙党。
比如杨嗣昌,他应该没有结党。
但非要划分的话,他算没参与过天启党争的新晋楚派文臣。
他跟东林合不到一起去,或者说不被东林接纳。”
田婉玉问道:“殿下想说什么?”
朱慈炤一脸严肃地答道:“母妃为了给我铺路,尽了她的全力。
不论多么艰难,能为我做的,她都咬着牙做了。
但只有一点,当年魏忠贤权倾朝野,实为‘内相’,六部、内阁几乎全部换成了阉党。
也就说阉党掌控了兵部,而当时毛文龙还在。
他们肯定有合作,在建奴内部安插了间谍。
我好奇阉党里负责掌控这支间谍力量的到底是谁?阉党最嫡系的人,是魏忠贤的‘五虎、五彪、十狗、十孩儿、四十孙’。
我把这些人的背景全过了一遍。
最有可能的,是先后任兵部员外郎、补辽东赞画,兵部职方郎中、兵部右侍郎、兵部尚书,位列‘五虎’之一的田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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