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知的恐惧令他下意识挣扎起来,他的腕骨也在挣扎间被攥得生疼。
对方却好像非常了解他,连他怎么动、怎么逃都知道,提前便轻易堵死了退路,活像是鬼压床了一般。
“楚.......楚知钰!”
刚刚程倾还没半梦半醒,现在倒是完全清醒过来。
他喊出始作俑者的名字,并不再试图抵抗,桎梏感才渐渐松缓下来。
楚知钰完全地盖在他身上,脸埋在程倾的颈间,占据了方才小狗的好位置。
这份短暂不易的平和,也被雪纳瑞不满的越叫越凶而冲开。
程倾后知后觉地嗅到了酒精的味道,重到自己的脑袋都是一沉,好像要共醉过去。
预感有什么快要达到阈值,他开口打破沉闷:“喝醉了吗?”
楚知钰没有回答他。
下一秒,程倾身上就是一轻。
他看见楚知钰摇摇晃晃地爬起来,手上动作倒是又快又准,提住雪纳瑞的脖子就将它扔出了门外,接着将门重重一甩。
雪纳瑞在外面抓门,程倾离得远,这点声音被瓢泼大雨盖住,根本听不到。
但楚知钰听清,他也听见楚知钰意味不明的一句:“它倒是护主。”
这条雪纳瑞是楚知钰母亲养的那条生的狗崽,之前是程倾说喜欢这个品种,所以一生下来便被楚知钰抱走,一直以来也都是他在养着。
现在程倾才养了几天,现在它就已经忘却了先前的主人,护着程倾来反咬他。
不过也是,程倾一直都拥有这种让人摈弃一切去喜欢的能力。
楚知钰面无表情地这么想。
他的眉头和眼角沉郁着冷色,每一步靠近,都叫程倾的呼吸紧绷得更多一些。
片刻后,程倾再次被楚知钰按倒在床面。
自重逢以来,楚知钰的心思都总叫程倾猜不透,连带他的抚摸也难辨情绪。
楚知钰用指腹轻轻地刮着他的脸,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忽而垂下头,温凉的触感落在程倾颈侧。
一触即离。
程倾温顺地微仰起头,细看却能看出些止不住的颤抖,不知是自发,还是被楚知钰摇晃的身躯所带动。
像在羞赧地敞开展露着自己已经褪下吻痕、光洁无暇的身体。
楚知钰的动作突然便急躁起来,一嘴朝着程倾的锁骨咬了下去,叫程倾突然顿悟,楚知钰大抵是不喜欢看他这幅粉饰太平、仿若一切仍是安好的样子的。
所以程倾将穿到他后背的手回收,抵在了他的肩头,因痛而拧起眉关,语气微疑地问道:“你到底想要什么?”
他抵抗,楚知钰不乐意;他接受,楚知钰更不高兴。
简直是比岑远还难伺候。
楚知钰松开嘴,那里已经出现了一个水渍渍的牙印,像是一个深刻的烙印。
他的视线留驻其上许多秒,才微微别过脸,裹着浓重酒气的呼吸盖进程倾的鼻腔,声音低到沙哑,不答反问他:“那你呢?你想要什么?”
“我应该很久都没有更新微博了。”
程倾不懂他的意思,只是顺水推舟,提出了一个合理的要求,“可以让我拍几张生活照,你发给徐夕景用来营业吗?”
迟钝而缓慢地,楚知钰抬高起身体,居高临下地看向他。
哪怕这种距离视野都在暗里变得模糊不清,程倾却仍能直觉他眼神的锐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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