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知钰的声音从他的头顶压下,很低也很好听,哄他道,“真的。”
似乎是身体保持一个姿势有些呆得僵了,程倾在他的怀里扭了扭,拉长语尾地“噢——”
了声。
楚知钰敏锐地捕捉到了一些内容,也很直接地问了出来,语气从平淡的叙述也暗暗带上了些惊喜的味道:“所以你睡不着,不是因为害怕今晚发生的事,而是因为怕我生气?”
程倾在他怀里有些艰难地仰起头,这种角度下的楚知钰优越的骨骼所带来的冷感大大削弱了,反而是睫毛格外的长,很漂亮的长。
他承认道:
“.......我还以为你会特别特别生气。”
“我的确特别特别特别生气。”
比程倾说得还要再多一个特别。
楚知钰也如程倾所料般地坦诚,他犹豫了下,还是最终毫无保留地和盘托出:“当时看见你们站在一起的第一秒,我就特别想把他打趴下去。
后面你让我走,我更生气,因为该走的人是他。”
他一本正经地讲这些幼稚又在理的话,实在有种冷幽默的搞笑感。
程倾偷偷地笑了下,才将声音放软下去,说:“可是你最后还是什么也没有做。”
接着没等楚知钰讲话,程倾更为郑重地道了一遍歉:“谢谢你,谢谢你给我的信任和尊重。
我知道是我做的不对,没有提前跟你说,以后真的不会了。”
他可不希望这件事会成为楚知钰爱上他的阻碍。
“嗯。”
听见他的反省与承诺,楚知钰的声音也浮上层笑意,同样再次地讲道,“我已经不生气了。”
可能先前还有一点积攒的余气没有散尽,但是现在,是真的全部烟消云散。
直到这个时候,程倾才真的从心有余悸中走出来。
他咯咯地笑了两声,反问着说:“你就那么喜欢我呀?”
不是态度轻浮随意的取笑,似乎是因为开心而感叹。
事实上,程倾也是真的开心。
因为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楚知钰对他的喜欢程度就等同于他护身符的管用程度。
“嗯。”
郑重而迟缓地抿起唇应下,又为程倾拢了拢因为他乱动而掉落下来的被子,楚知钰继而语气认真地讲道,“我是第一次谈恋爱,如果我做的哪里不好,你要告诉我。”
楚知钰第一次和人同床共枕好像不太得要领,他的胳膊远不如岑远的枕得舒服,有些硌到脖子,程倾将那只胳膊掏出来搂在胸前,兴致勃勃的样子像是在摆弄什么抱枕玩具,嘴里还不依不饶地问他:
“楚知钰,那你会越来越喜欢我吗?”
楚知钰被他直白的问题问得一阵脸热,但还是肯定地答复着他,说:“嗯,我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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