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孙蛮回眸。
小翠惊喜叫道:“大哥哥!
咦?”
她跑近一看,眼睛亮起来,“是兔子——!”
雪地里,身量高大的乌衣青年屈起手臂,怀里卧着一团毛绒绒,灰白相间,两只耳朵还一竖一耷,看样子吓得不轻。
怪说他大清早就没了人影,原来是跑山上去捉兔子去了。
奇怪,他怎么知道她嘴馋了。
长孙蛮慢吞吞想,昨儿夜里她梦见了麻辣兔头,那才叫一个香哪。
醒来的痛苦,逼得她眼泪都不争气的从嘴角流了出来。
野兔少见,冬天后更是难以寻觅踪迹。
要不是这场大雪,估计也很难捉一只回来。
小翠看得心痒难耐,扬高了手想抱来摸摸。
却被青年微侧过身,挡了回去。
“大哥哥,兔兔。
我就摸一会儿的。”
“这不是兔子。”
魏山扶面不改色压住兔耳朵,指兔为鼠,“这是山里特有的锦毛鼠。”
小翠满脸疑惑,“锦毛鼠?”
“对。
说白了就是大耗子。
专门咬小孩子耳朵的那种。”
“啊。”
小翠捂紧耳朵,后退一大步。
她哭丧着脸,朝长孙蛮喊道:“阿蛮姐姐,我走了!
我等你过来哪!
你,你早一点!”
不待她回应,小姑娘转头一溜烟儿跑远了。
青年拍掉身上的雪,走过来。
“多大人了,还好意思吓唬人家。”
“小孩儿身上烫,摸一会儿说不定兔子就死了。”
他舔了舔干燥的唇,有些委屈,“我蹲了好久才捉到一只。”
长孙蛮一愣,随后点点头,“也是。”
紧接着,她俯近身,仔仔细细盯着他怀里野兔,“活兔口感才甚佳,死了就不鲜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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