淑妃娘娘您一直不喜欢,可您还是默许阿蛮同她们交好。
公主府虽然树敌颇多,可您从来没有把政事压在阿蛮身上。
您一直希望她过得快乐,不是吗?为什么到如今独独就不能和我做朋友……我们、阿蛮说,我们是最好的好朋友。”
萧望舒停住手。
她似在回味这几句话,清瞳中留下疑惑:“好朋友?”
魏山扶不明所以。
可他察觉出事情转圜余地,点头:“是。
船上营救时,阿蛮亲口对我说的。”
萧望舒蓦然眯起眼。
她问那方明显不安的魏山扶:“那你呢,你怎么看?”
小郎君微微一怔。
他不自觉摸了摸鼻尖,说:“自然也是最好的。”
“最好……一辈子都会如此?”
她面上含笑。
大概是君威迫人,魏山扶愣愣的、轻轻点头。
他应道:“是,一辈子。”
萧望舒补充:“好朋友。
一辈子的好朋友。”
“……是。”
空荡荡的屋内游荡余音。
魏山扶茫然地眨了眨眼眸。
他望着那方含笑不语的萧望舒,后知后觉地,感觉自己似乎答错了什么。
可萧望舒没有再给他深思的机会。
她命他放下那封信,“去习武吧,再过两刻钟也该吃饭了。
这件事……一次就够了。
我不希望再见它发生。”
魏山扶仍然有些茫然。
他有些僵硬地背着小包袱,转过身开门。
却听得身后传来一句话。
她饱含深意地说:“记住你今天说的话。”
……
门扉再次关紧,帘后,慢悠悠走出一人。
赫然是本该卧床养伤的长孙无妄。
“看吧,我都说了这小子还没开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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