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不停地寻着,不放过屋子的任何一个角落,倒真让她们在后面找到几袋木炭。
赵婶扒拉着,不管自己一手的黑灰,“姑娘,这些炭都是上好的。”
有了两样东西,就能弄熟食物。
碧姜瞧着,这屋子里的东西,她要的都找到了。
其它的碗筷什么的,恕她不能容忍用破的。
让赵婶出门时买上两套,东西不多,应该能带进府。
她住到临水园已有两日,除了屋子和假山处,其它的地方她还没有去过。
既然决定要住上两年,园子里的格局总要摸透。
她记得,当年还有一处花房。
照着记忆的样子看去,看到一处残垣断壁。
“赵婶,那是哪里?”
她指的正是原来花房的位置。
“姑娘,那里原是一间花房,后来被毁了。
里面现在长满杂草,倒还是有些花。
姑娘要不要去看一下?”
碧姜颔首,朝那里走去。
花房比厨房更惨烈,被砸得乱七八糟。
破碎的陶盆到处都是,上面杂草丛生。
杂草之中,还有几枝鲜艳的花朵冒头,没在绿色的草丛中,分外的美丽。
她小心地走过去,采了几朵。
置于鼻下,深深地嗅着。
虽是废了的花房,倒还别有一番野趣。
像裕西关的春季,冰雪消融时,有短暂的春光。
满山遍野的绿草茵茵,间或有几朵盛开的野花。
赵婶见她似乎想独处,于是轻轻离开。
那两张银票像烙铁一样,烫得赵婶的心都热乎起来。
她男人现在是角门的门房,以后她想出门替碧姜姑娘办事,要容易的多。
原本是祸事,眼下倒是得福了。
下人们进出,都是走角门。
角门油水少,比不得侧门,常会有打赏。
但是再多的打赏,也比不得她现在揣着的一百两银票。
她一想到那银票,心就跟着狂跳几下。
那碧姜姑娘不是泛泛之辈,说不定大有来头。
当初,她一念之间挑中姑娘,眼下看来,确实是善心得了善报。
今日守门的正是她的男人,她的男人也姓赵。
老赵远远看着自家婆娘,心里还纳闷着。
当差的时辰,怎么她还有空来寻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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