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秘书笑着挽了一把头发:“可是佟先生做的小饼干挺好吃的。”
“草,家贼难防。”
薛宝添一脸无奈,“让他进来吧。”
再进来的人便是佟言了。
他面容冷淡,清隽卓然,望一眼,就如空谷中的幽兰,怪好看的。
可各花入各眼,薛宝添望一眼,只觉得麻烦。
“我烤了饼干,你尝尝。”
他将食盒放在薛宝添面前,“刚刚你秘书吃了,说还不错。”
薛宝添压住食盒盖子:“别忙了,我不爱吃甜的。”
“怕你找这种借口,甜的咸的都有。”
“我压根就不爱吃饼干。”
“那是因为你还没吃过我做的。”
薛宝添深吸了一口气,翻起眼皮:“佟言,别把我当成好人,趁我还给你脸的时候,该滚哪儿滚哪儿去。”
佟言面色有些难看,却不退不躲,他从口袋里拿出一封信,放到薛宝添面前:“前天用微信发给你,总觉得缺少点正式,今天用信纸腾了一份,你收着。”
薛宝添有些惊恐:“那一千字的小作文?骂我粗俗放肆,还至于写在纸上再羞辱一次?”
佟言簇眉:“我明明写的是你虽言辞粗鄙,但皆不是你本意。
这是一封情书,哪有什么羞辱?”
“哥们儿,你那东西我看不懂,也根本不想看。
我知道你被盛屿伤了,但别把老子架到道德制高点上好吗?老子也渣男,你去问问公司里哪个不是我的宝贝儿?”
佟言走到沙发旁坐下,将自己带来的花往花瓶里插,他送花向来不送一束,只三五枝,错落高低一摆弄,便清凌凌的高雅出尘。
将一枝白兰插入花瓶,佟言又去修剪第二枝,他动作优雅,语气也平缓:“阎野在拘留所期间,你为了保住他在公司的位置所做的那些事情,我从盛屿那里听说过,能做出这样重情重义事情的人,我不认为会是渣男。”
薛宝添将手边的信封和食盒儿推远,声音冷了下来:“那你也要知道,如果没有阎野,我和我的家人怕是早就被追债的弄死了;没有他,我也根本抓不到魏华;就算抓到了,因为泄愤,把人打伤,蹲拘留所的也应该是我,你知道如果魏华的伤情鉴定成重伤害,阎野会替我在里面蹲几年吗?!”
桌子上的明信片被薛宝添收进抽屉,他抬起头看向佟言:“这些都是阎野替我承担的,所以我替他保住位置也是应该的,这与渣不渣无关,是道义。”
佟言沉默了一会儿,将手中的花放在桌子上,起身走向薛宝添:“道义不道义的先放在一边,我就问你,你还要不要继续往下走?未来还希不希望有一个人陪在你身边?”
看着薛宝添顿显茫然的表情,佟言躬身慢慢靠近他:“未来还很长,你确定只想自己一个人生活?如果不想,我是一个不错的人选,我们可以逐渐了解彼此,走进对方的生活。”
他拿出两张交响乐团的入场券,放在桌子上,缓缓推到薛宝添面前:“你陪我听交响乐,我陪你做你喜欢的事情,怎么样?”
薛宝添向后沉身,拉开与佟言的距离,点了一根烟。
烟雾吞得很凶,待辛辣的尼古丁麻木了神经,他翻起眼皮问:“你确定陪我做我喜欢的事情?”
直起脊背,凑到佟言面前,他说沉声说道:“我喜欢尚床,没得感情那种,你行吗?”
佟言眼中闪过一丝讶异,神色复杂地静默了片刻后,然后点点头:“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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