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喜最近变得特别怪。
事情的起因发生在一个明媚的下午。
妹喜第一次比平时早回家。
从这一点,我就暗自感到有坏事发生。
夜里,铁窗开着。
妹喜穿着一件蛋黄色的棉麻短褂子。
她背对着我。
我感到难过。
一种油然而生的起无法自抑的难过。
我摸了摸妹喜的后背。
妹喜一动不动。
她的皮肤像是融化的冰。
冷得我骨头痛。
我责怪是窗外的凉风偷走了妹喜的温热。
我忽然发现自己渴望得到妹喜的回应的这件事实是让自己感到羞耻的原因。
好似,我和自己的女人本应生份。
我又摸了摸妹喜的后背。
妹喜还是一动不动。
失望过后,便是愤怒。
梁妹喜,你别给脸不要脸。
怪平日偷听左邻右舍的八卦多了,都把那些粗俗的话学去了。
最近还发生了一件事情。
三楼的窝囊废因为酒精中毒嗝屁了。
他死在夜间大排档的桌子上。
旁边还有一盘没有吃完的炒田螺。
妹喜起夜。
这很少见。
我睡得浅,不喜欢别人打扰。
所以,妹喜会特意在睡前控制饮水量。
她出了门,走进厕所。
我坐起身,竖起耳朵,听动静。
室内很安静。
安静得好像妹喜从没有回过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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