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说。”
“以前是商人,现在是鸭子。”
屋里只有病人与大夫。
两个男人沉默起来,比哑巴还要安静。
冯大夫继续摸脉,问道。
“眼睛是怎么回事?”
“车祸。”
“治不好了?”
“治得好,我也不会出现在这里。”
“是看上妹喜的钱了?”
“她有屁个钱。
是她看上我的身体。”
“妹喜单纯。
第一次见到你这种稀奇玩意儿,难免会上头。
你是男人,应要多为妹喜着想。”
“老先生把我说的好像是一个祸害。”
“我看得出商先生并非我等市井之民。
兴许是落难佛陀,被路过凡人拾回家中供奉。
但是,野佛只是半个佛。
好坏都说不准。
妹喜没钱。
商先生不如临幸其他人家。”
我像个丑角,卖弄起谄媚的笑容,说道。
“行啊。
给我一笔钱,我立刻就走。”
冯大夫咂舌,明白了。
妹喜捡回家的是一尊瘟神。
他把手收回,捋起胡须,神色凝重地说道。
“害人之心不可有。
商先生需自重。”
我忽然微倾上身,把自己当成是桌上的一道供人观赏的菜肴,悄声问道。
“老先生,你看我像妖精么?”
冯大夫作为食客,也凑上前去,几乎是鼻子对着鼻子,将我仔细观看。
只不过,他越是仔细端详,越是心觉不妙。
乍看之下,路边野佛与庙堂正统别无两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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