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像是战利品,被女勇士扛回窝里。
坦白说,我之所以没有反抗,很大原因是因为我没有感受到妹喜的恶意。
如果,她想要我的器官,那么拐子婆应该把流浪汉给迷晕,好让我悄无声息地消失在这个世界上。
而且,她的身后,应该还要有负责手术与分销的成员。
她的口音,似来到上海漂泊的北方人。
听她的口吻,似小学肄业的贫困地区的人。
总而言之,她的言行举止都透露着淳朴的本质。
简单来说,就是那种认知低下,思维简单,四肢发达,双商皆无的普通人。
妹喜说养我,说不定是认真。
这种人最容易认真了。
醉意上脑,我不知怎么就躺到妹喜的床上。
我轻翕鼻翼,闻到一股奇特的异香。
是卤肉的味道。
好香。
我饿了。
我要吃饭。
我决定吃饱再去自杀。
我愤恨地呐喊道。
“我要吃饭!
我要吃饭!”
我的声音如同一道伽马射线,使一块狭小的物体从内而外地振动起来。
一圈圈声波有规律地在四周散开。
我暗自计算,得出房子的大小不超过二十平米。
外边的世界无边无际,而妹喜的家却是一个鸟笼。
合理啊。
妹喜是底层人士。
她还能住在什么好地方呢。
高人一等的愉悦感在我心中油然而生。
随后,我想了想,得意的笑容凝滞在脸上。
这儿又窄又小,说不定是手术房。
我努力地吸啊吸,再怎么努力,也还是没有闻到消毒水的味道。
要不,我还是出去继续流浪吧。
我坐起身,难掩仓皇地用手探索四周,企图以最快的速度逃离此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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