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和梁妹喜说半句话。
可是,她没有发觉我的冷漠,自顾自地过着她的独居生活。
她不问我饭菜好不好吃,不问我今天过得怎么样,不问我有没有想念她。
我知道的。
妹喜在挣钱养家。
她很辛苦。
我在她熟睡的时候,抚摸她那僵硬的指关节。
生活的压力把她变成了一根压到底的弹簧。
妹喜因此没有时间和精力爱我,更加没有留意到我欲求不满的可怜样儿。
妹喜冷落我,害我挣不到钱。
我觉得自己越来越空虚。
特别是在晚上。
而且,我的收入越来越少,财库越来越小。
照这样下去,我何时才能杀回商家?他妈的。
豁出去了。
为了减轻妹喜的负担,我找上了楠哥推拿馆。
这一路上,我只跌了两次。
我戴着墨镜,杵着盲杖,站在推拉门门口,声音洪亮地朝里高喊道。
“楠哥!”
不管有人没人,我的动机很明显了。
我彻底放下尊严,主动贴上与我不对付的楠哥。
没过多久,楠哥来了。
他把手搭在玻璃门上,横起来的胳膊正好把我挡住。
有眼睛的人能看的出,楠哥不欢迎我。
怪得很。
之前,我被邀进屋里,反而不乐意。
现在,我不受待见,反而高兴了。
我嬉皮笑脸地赔罪道。
“楠哥,以前是我有眼无珠。
得罪您了。”
“好说。”
“抽烟么?”
我从裤袋里拿出一包中华。
楠哥见了,没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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