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对不生。
我顿感失望地追问,不是你说要生孩子的吗?妹喜还是摇头说,陈大和陈二只花了半个月就把我折腾够了。
上次,他们在游乐场东奔西跑,叫个不停。
途中还把你给整吐了,你忘啦。
我羞赧地摸了摸鼻子,默认此事。
小孩玩起来,像脱绳的小狗,精力无限。
那天,可把我们两个大人累坏了。
离别的日子很快到来。
一大早晨,妹喜就给两个小家伙做吃食。
她担心他们在路上会饿。
尤其是二小子。
食量大,又贪吃。
两个孩子背着装满便当的书包,与我们在路口告别。
我最后一遍问两个小孩是否记得我和妹喜两人的电话号码,陈大和陈二非常认真地重重点头,表示倒背如流。
妹喜说,如果想我们了,就打电话。
如果是问作业,就打电话给商汶雍。
我数学最差了。
我说,如果遇到危险,首先报警。
你们要保护好自己。
陈大,你在保护弟弟的同时,也不要委屈自己。
最重要的。
如果没钱了,就打电话给我和妹喜。
在上警车之前,两兄弟给我们一个贴心的拥抱。
当天夜里,我和妹喜躺在床上,怎么都睡不着。
我的胳膊挨着妹喜的胳膊。
她摸着我的手指,低声说道。
“商汶雍,我和你说件事,你别骂我迷信。”
我抓住妹喜的指头,柔声说道。
“你说。”
“我老家那边有间菩萨庙。
没有人光顾。
但我从小记载那件庙里玩儿,所以对它有感情。
我很早以前就托我亲戚在那儿陆陆续续捐了小万块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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