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呢,我看不见,根本管不着你到底要给我剪什么发型。
你就算给我剪成癞皮狗都行。
鸟笼里的雌性夜莺用轻柔的歌唱迎接破晓的来临。
她的歌声,非但没有受困于笼中的倦怠感,反而如同潺潺流水般的清亮。
柔情似水,说的就是这个意思。
奇怪了。
你怎么好像每天都有打不完的鸡血呢?妹喜活得很自在,活得很快活。
她把逼仄的囚笼活成旷阔的天地,仿佛从不在意拢紧的翅膀会四处碰壁。
我觉得她甚至会以此为乐,在笼子转圈圈。
我从来不曾抗拒你的魅力
虽然你从来不曾对我着迷
我总是微笑的看着你
我的情意总是轻易就洋溢眼底
我曾经想过在寂寞的夜里
你终于在意在我的房间里
你闭上眼睛亲吻了我
不说一句紧紧抱我在你的怀里
我是爱你的
我爱你到底
生平第一次我放下矜持
任凭自己幻想一切关于我和你
你是爱我的
你爱我到底
在我听到最后一句歌词时,妹喜的手不经意挨了一下我的耳垂。
歌声仍在继续。
我知道妹喜的挑逗是无意的。
是我的身体在自作多情。
我把头偏了偏,妹喜却把我的脑袋掰正。
我偏几次,她就掰几次。
换作是我,肯定早就发火了。
妹喜的脾气,大家是有目共睹的。
过于温和而显得有点软弱。
这种女人,最容易被拿捏。
妹喜虽是包养我的女主人,但我可不怎么听她的话。
自从睁眼瞎之后,我的脾气越来越坏,心地也越来越毒。
我的胸口是盛满愤怒的器皿,时刻有着文火熬煮。
放心吧,我的愤怒不会溢出。
它只会越熬越弄,越熬越稠,直到我的胸骨全部溶化。
而妹喜,总是被我烫伤。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