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一路进入内间,顺儿随后奉上茶水点心。
杜蕴看他爹一眼,杜长兰垂眸,小少年这才捻了一块藕粉色的花糕。
唇齿一碰,糕点就细细碎碎散开,漫出淡淡清香,咽下肚了才回出一点甜。
好吃。
杜蕴悄悄抿唇,却是没再动其他的点心,掌柜将小少年的行为收敛眼底,更加确定自己的猜测。
小小年纪知克制,小户人家教不出来。
两人说了一会子话,杜长兰就起身往外去,他揽着儿子,一边看一边讲解。
铺子里原有的两位客人也放下器物,行至杜长兰身后。
杜蕴指着一个通体润白点点泛绿的孔雀造型,“爹,你看这个好奇怪。”
杜长兰俯身仔细观摩一会儿,问身旁的顺儿:“可否能隔帕移动?”
顺儿微愣,掌柜的笑声传来:“小心些即可。”
杜长兰从袖中掏出方帕,隔帕拾取孔雀摆件,有意无意的给旁边看客瞧。
“此物原色应是绿色,白色是泛铅了。”
“不能罢,瓷器哪听过什么泛铅。”
提出质疑的是一名三十六七的中年男人,一身素纱道袍,头戴四方平定巾,典型的文人作扮。
杜长兰温声解释:“阁下有所不知,此物应属汉绿釉,因限于当时造艺简陋,非陶非瓷,而是介于二者之间,造就独特的低温铅釉,时日一久,物件泛铅白化。
于是当时的匠人们各出奇招。
这只孔雀摆件便是其一,通过打造动物原色形态,估算泛铅时间,便有新的形貌出现。
古时某些地区,甚至将其奉为祥瑞。”
众人恍然大悟,“原是如此。”
众人再去瞧那件孔雀摆件,也不嫌弃丑了。
杜长兰将摆件放回去,“谈及孔雀,我倒是想起一个传说。”
宝石斋一众顿时竖起耳朵,准备听故事。
杜长兰笑笑:“在下才疏学浅,若是所言诸位听过,只当瞧个乐子,还望莫笑话在下才是。”
之前质疑杜长兰的中年男子宽慰他:“后生多虑,我等非是那般刻薄人。”
杜长兰颔首,缓缓道:“佛教寺庙诸位应是见过,那可知佛母是谁?”
“兄台涉猎当真宽广。”
一名二十七八的男子笑道:“《孔雀王经》曾有记载,孔雀好吃人……”
这约摸戳至对方痒出处,对方娓娓道来。
杜长兰并不打断,静静听对方讲述。
男子从孔雀吞佛一直讲至阐教截教与三清道祖,到底是文化博深似海,随意一片枝叶追本溯源,那真真是七日七夜也道不完。
待至午时有二,掌柜才讨着笑打断,男子意犹未尽,杜长兰适时捧道:“兄台博古通今,实有八斗之才,在下今日可算开了眼,这上京当真是人才济济。”
其他人也顺着杜长兰的话附和,青年被捧的飘飘然,再看那孔雀摆件,怎么瞧怎么喜欢,当下掏钱买了。
中年文人没买着,只好选了一件孔雀尾羽纹的白瓷观音瓶。
其他人也陆续选了一些小摆件。
一个上午卖出七件瓷器,足计小三百两,铺子一干众喜不自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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