歙山县,县衙后院内。
“唉,老十,你说我们被官军围了这么久,这天也冷,其他人都抱着姑娘睡觉,凭啥要你我哥俩来守夜?”
其中一个乱民一边抱怨,一边抱出一大坛酒,“要不咱也喝喝酒暖暖身子,这还是哥哥我前些天在县城洗劫一家大户的时候,偷偷藏下来的好酒,一直也没有舍得喝,要不来两口。”
“喝,干嘛不喝,这深更半夜的,大哥非让我们守着个娘们和个小娃娃,还不让我们碰,真晦气。”
老十赶紧拿出两个大碗,倒满两大碗,然后端起其中一碗直接干了。
“后院那位可是胡大哥的表婶婶,你可别打什么歪心思,大哥可说了,留着还有大用处呢。”
“什么大用处,不就是用来威胁那位大人的嘛,老是威胁顶个屁用,他还不是一直搪塞拖延,哪里给我们提供了什么真正有用的情报,要我说,干嘛不和那群官军大干一场?六哥,你说大哥天天让我们等,也不知道到底等什么?”
“嘘!
你小子收敛点,要不是我护着你,大哥早看你不顺眼,到处抓县城年轻的姑娘。”
那位六哥赶紧吓地拉了一把老十,“快喝酒,酒还堵不住你的嘴。”
又递了一碗酒过去。
“我怎么了?兄弟们不都一样吗?凭啥看我不顺眼?大哥自己还不是在城东抱着那个牡丹姑娘,牡丹姑娘那貌美如花、勾人身段真是让人流口水呀。”
老十接过酒,又大口地喝了起来,说着说着还用手抹了抹嘴巴。
躲在院外暗处的萧瑾,听着这两个人的污言秽语,刚刚从一线天下来,一路到山下的歙山县城。
除了县城入口处有人值守,他们凭借两人功夫轻松躲过了值守,进到县城街上竟无人烟,死气沉沉的。
快到县衙附近,偶尔有人三三两两地走过,也都是神情猥亵,喝喝地醉醺醺地。
当初她剿灭的那些土匪山寨,那些土匪和这些乱民,原本也都是贫苦老百姓出身,尽管很多人是被赋税和劳役繁重,逼的走上这条路。
可是为什么人心慢慢都变了,变得丧心病狂,鱼肉百姓,杀伤抢掠,**妇女。
什么时候才能天下太平?百姓何时能安居乐业?对于这个问题,萧瑾一直没有寻到答案。
关于这个问题,她也曾问过她的父亲。
他说,只要有人在,人的无穷无尽的欲望在,天下永远都不会太平,战火永远存在,天下大势,分久必合,合久必分,历史使然。
这些道理她也明白,可是乱世一旦来临,受苦的永远是黎民百姓。
她是一名将领,见识过真正战场,无数尸横遍野的炼狱,本来是不会有这样的伤感,可从小玄法大师给她灌输很多佛经,每次看到黎民苍生受苦,她都心如刀割。
院子内,那两名守夜的六哥和老十,还在继续喝着酒,两人喝着喝着越来越起劲,很快那位六哥已经喝趴了下来。
突然那位老十站了起来,推了推他的六哥,发现他真的喝醉了。
老十表情顿时变得猥琐起来,自己还不停地嘟囔着,“不让碰,老子今天还就想去玩玩,反正大哥也不会知道。”
边嘿嘿地笑开了,边朝旁边的一间房醉醺醺地走了过去……
院子外,云墨安趁这个空档,赶紧拉着萧瑾,闪到了院子里面的一个无人的角落。
“你一进来,就直接朝县衙而来,是想救人,还是打算绑架他们的首领?”
云墨安问道。
“我对于绑架他们的首领没有兴趣。”
萧瑾低声解释道。
这个胡大山又不同于北勒摄政王,绑架他一人作用不大,绑架他一人,这些叛军说不定,下一刻立即推崇出一位新首领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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