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上场中,顿时连酒都醒了大半。
谢晏唤来随从附耳低语,吩咐对方去找真正的海拉苏,随即专注地看向场上的二人。
乌汗台的身形在族人中已算高大精壮,比起阿斯尔却仍显得逊色。
他已紧绷起全身的肌肉,进入了蓄势待发的状态,阿斯尔也摆起架势,反手握上腰间的弯刀。
两人几乎同时拔刀出鞘,而后迅速兵刃相接,刀刃相撞发出金属碰撞的鸣响,又横拉出令人牙酸的摩擦声。
谢晏把那刀送给阿斯尔那么久,还是头一回正经见他用刀与人交手。
钢刀身上暗色的花纹在火光下泛着冰冷的光泽,正与男人冷峻的面容相称。
他出手的速度极快,没有任何花哨的招式,那是真正在战场上浴血历练出的杀招,动作精准而凶悍,力道之重震得人虎口发麻。
谢晏甚至没看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只听见连绵密集的铿锵响声,再定睛看去时,被压制得半跪在地的乌汗台手中格挡的长刀已断成两截。
断刀丁零落地,席间诸长老与周遭守备的护卫皆倒吸一口凉气。
但这是“首领”
提出的决斗,在没有结束之前,谁也不能叫停,更不能插手坏了规矩。
刀刃的冷光折射进乌汗台眼底,下一瞬就要袭向他颈间,惯性让他完全来不及躲避,阿斯尔却在最后一刻收住刀势,干脆利落地收刀入鞘,甚至没有碰到他一根头发。
赫勒人的比斗,若用上刀,必定是要见血的。
阿斯尔这样放过他,反而是看不起他,乌汗台涨红了脸,呼吸粗重,露出耻辱的表情。
阿斯尔面色未变,连唇边的笑意都很轻,只牵起一侧嘴角,顺手便将佩刀抛给谢晏。
谢晏挑眉,默契地稳稳接住那把弯刀,看着阿斯尔朝乌汗台勾一勾手,沉声道:“来。”
年轻的王子何曾受过这样的失败,他扔下手中的半截刀柄,双手紧握成拳,咬牙站起身,重新赤手空拳与阿斯尔近身搏斗。
谢晏说过不能打死,但要给个教训,阿斯尔认真执行,拳拳到肉,每一下都照着最疼又不致命的位置招呼过去,果真揍得乌汗台毫无还手之力,一张英俊的脸上都挂满了青紫。
他偏偏还不肯认输,倔强地一次次爬起来勉力再战,直到被得到谢晏手势暗示的阿斯尔一记擒拿按倒在地,半张脸都蹭上了灰土,再没有挣扎的余地。
乌汗台的实力并不弱,在达拉赫勒乃至赫勒诸族中也都算佼佼者,可惜他遇到的是阿斯尔。
能与阿斯尔一战而不相上下的,大抵只有哈日赫勒的主将那钦,还有他们的头领伊勒德。
而那钦早已被阿斯尔打败,如今的草原上阿斯尔真正的敌人,唯剩下伊勒德一人而已。
恰好这时真正的海拉苏赶来,他连衣服都没穿好,因走得太急而面色微红,气喘吁吁。
他一见到谢晏便低头先行了一礼,歉意道:“是我没有看管好乌汗台,让他冒犯了可敦与可汗,请可敦原谅。”
先前那看守乌汗台的侍卫来报,说王子害了急病,海拉苏担心赶去看他,结果被装病的弟弟打晕,再醒来便是谢晏派人来找他。
得知乌汗台冒充自己向阿斯尔发起挑战,还是用刀的那种,海拉苏简直惊出了一身冷汗,只怕自己晚来一步就要看见弟弟血溅当场。
他们兄弟二人的母亲、曾经达拉赫勒最强的战士,就是折在被称为“毒蛇”
的那钦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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