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疑的种子已经埋下了，接下来就要看白婉给不给力，能不能将自己坑死了。
“你这么说有用么？”
一直默不作声的夜昊玉看向苏离。
他知道苏离目的，就是想要离间那两个人。
不知道为什么，他一直隐隐觉得苏离对那两个充满了敌意，就好像他们之间有什么很大的仇怨一样。
不过夜昊玉却不在意那些，反正那两个人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苏离想要收拾就收拾了。
就算被人发现其中有苏离的手笔，那他也可以帮对方摆平。
“如果在今天之前不一定有用，但是现在……”
苏离轻笑一声在夜昊玉的颈窝蹭了蹭，“那是一定有用的。”
“否则的话，之前我为什么要将那些录音给霍启明，为什么要浪费时间帮他回忆以前的事情。”
苏离之前做了那么多，就是为了彻底破坏白婉在霍启明心中的好印象。
两个人青梅竹马一起长大，并且白婉伪装了这么多年都没有露馅，其中肯定有霍启明对她的滤镜的关系。
只要那层滤镜被打碎了，他就会一直帮白婉找理由，并且自己深信不疑。
而他要做的就是将那层滤镜彻底打碎，只有那样，他才能看清白婉的真面目。
“你很讨厌那两个人？”
这是夜昊玉第一次问这个问题，他们两个人一起生活了七年的时间，他很少过问苏离的事。
他虽然一直跟在苏离的身边，但他们之间的约定只有十年。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对苏离的关注越来越多，已经不只是单纯在替爷爷报恩，而是真的开始关心这个人。
他知道自己现在这个问题有点逾越，但他更想知道苏离对他这番话的态度。
苏离显然没有想到他会这么问，不过在愣了一下神之后还是说道，“嗯，是不怎么喜欢，毕竟我最讨厌的就是算计我和我亲近的人的家伙。”
而那两个人可以说将这点都给占全了，苏离能够可能对他们有一点好脸色。
要知道上个世界就连算计他的世界意识都被他给掀翻了，这个世界的不过是一对小小的男女主，能成什么大气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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