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的气氛一下子变得闷热了起来,商6身体微微僵持了下。
小妮开心地将玉簪子插到商6头上,小孩子臂力不稳,插的不深。
只见商6将小妮放下来后,玉簪子无缘无故便掉落了下来。
精益剔透的玉簪,变得四分五裂,破碎的何止是玉簪。
漫瑶只是扫了一眼,什么也未说便转身离去。
妇人上前将摔断的簪子拾了起来,心疼道:“哎呦,要不婶赔你,多好的玉簪,想必不菲吧。”
商6摇了摇头,打心底里对这簪子厌恶,笑道:“婶,不用,她能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人动武,也能无情将我斩杀,她并非我良配。”
船上那次如此,钓鱼台那次也如此。
漫瑶脚步顿了顿,她们背影很快消失在商6眼中。
不远处。
漫瑶问道:“确定是他吗?”
全婶使劲地点点头,眼中泛着泪花,道:“是是是,没错,和他父亲一模一样,没想到小团真的还能找到,就是张婶看不到了。”
漫瑶不解,随口一问:“他为何后来随母姓?”
全婶神色哀伤,叹气道:“还不是他爹死的早,张婶怕他活不长,于是便叫他随了母亲姓,叫商小团,婶啊想团团圆圆的。”
蔷薇听着她说,都感觉到了心疼,原来少主送礼是为了再次确认商6的身份。
蔷薇迫切地问道:“他娘去哪了?”
全婶摇了摇头,道:“这我就不知道了,张婶没提过,之前他们成亲那会也只是瞧上过几眼,听说那姑娘是在海上救的。
后来他爹死了后,他娘就不见了踪影,把几岁大的娃娃丢给张婶来养。”
明明是烈日当空,却如寒冬腊月,直戳人的心骨。
漫瑶嗯了一声,从兜里掏出钱票递给她,示意她可以走了。
全婶乐开了花,笑道:“多谢漫少主。”
烈日下将两人的影子拉的格外长,蔷薇擦了擦眼角的泪花,这比话本里写的还要凄惨。
漫瑶看了看这烈日,道:“四宗擢考不是快开始了吗。”
蔷薇抽泣了几声,试探性问道:“少主的意思是……”
察觉到漫瑶目光,抬眸对上她那平静如水的眼睛,秒懂道:“好嘞,我回去就吩咐下去。”
蔷薇刚说完就屁颠屁颠地跟在漫瑶后边,少主又回去做甚?
漫瑶上前,亲自敲了敲门,用里面能听清的声音,言道:“戏弄你一事,我正式向你道歉,你介怀是应当,若是有需要我的地方,我义不容辞。”
她的声音如清水击石,清透又干净。
说罢,她便转身离开了。
在她走后,门突然开了,商6勾起一抹笑,看着主仆二人远去的背影,她是个直爽性子,这点倒是没说错。
早在他们进南岛开始,一切就开始谋划,霹雳堂,张阿婆,包括全婶。
不过,小妮是个意外。
冰窖的线索都给了,漫瑶说不定能推倒他,也说不准呢。
一路上蔷薇叽叽喳喳的,像小鸟般,又如天上的太阳。
蔷薇问道:“少主,男子行弱冠礼,您送玉簪?”
漫瑶没觉着有何不对,转头看向她,道:“不行吗?上次温兰行弱冠,本小姐送的也是玉簪。”
蔷薇摇头,盯着漫瑶懵懂无知的脸色,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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