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纪狐疑地侧头看他一眼:“其实我只是给了他一枚普通的筹码。
我在大堂待了两个半小时,那个人看了我不下二十次。”
她顿了一下,肯定地补充道:“……即使所有人的目光都黏在赌桌上的时候。”
“和我第一局对赌的那个中年人在这里很有声望,他看上去又和那个中年人关系匪浅,所以我想把他约出来,看看能不能拿到有用的情报。”
两人结束一轮简单的信息交换,已经行至略有人气的街道。
今朝有酒便纵情享乐的平河町人早早收起了街边摊位,在店铺外面挂上各色幕布。
两侧低楼拥靠成蜂窝似的窗户一排一排闪烁起黄色萤火,公共路灯的白光下摆起简陋桌子,又倚靠着几个酗酒的人,偶尔响起的争吵声音划破寂静的夜色。
黑色电线交织着在楼顶笼出一张漂亮的网,月亮公正地悬挂在贫穷街道尽头。
一个瘫倒在路边的醉汉突然摇摇晃晃向他们扑过来。
宫纪在冲天酒气砸过来之前往安室透背后一躲,安室透也不负所望地稳稳扶住了扑上来的人。
醉汉想要抽开手臂,没有抽动。
于是努力侧头去看躲在后面的宫纪,大着舌头含含糊糊地朝她喊道:“这位小姐,能施舍点钱吗?”
“别。”
宫纪拒绝碰瓷,她抵着安室透的腰把他往那个人面前推了推:“我没钱,他是我的金主,你向他要。”
真的,她连警视厅第一个月的工资都没拿到。
而且为什么只问我,我看上去很好欺负吗?
安室透转头看了她一眼,十分好心地从宫纪赢来的那沓钱里抽出几张,塞进那人手里。
宫纪:……
打发了这个突如其来的麻烦,为防被其他如狼似虎的醉汉盯上,他们快步走出了这条街道。
也是与平河町一带极不均衡的治安有关,再往前走,才是平河町唯一在晚上六点以后还灯火辉煌人影喧嚣的繁华地带。
这里本是东京最早发展起来的地区,在上世纪五六十年代逐步走向没落。
由于初期的城市规划不完善,此地街道过于狭窄的同时充斥着不少违规建筑。
因为租金便宜,不少流动人口或是初到东京的打工人士都会选择在这里长期租住。
鹤井婆婆的便利店低调地掩藏在一众支棱进街道的红绿广告牌下,安室透先一步拂开店门挂帘走进去:“打扰了,请问现-->>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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