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方兴文的目光在贾氏脸上扫了一眼又快速移开,对于母亲他现在已经心疼不了半分。
她专横跋扈又认不清局势,不自量力地和九方鸢硬杠,这些都是她不听劝报应。
而他,身为她的儿子,也一次又一次受她牵连。
九方鸢被打成这样不知道还能不能活,若是不能活……
九方兴文脑中快速分析着利弊,是偷偷抛尸,还是大义灭亲把母亲捆到御前任皇上发落。
贾氏不知道九方兴文对她已经动了杀心,她只知道她辛苦养大的儿子为了个野种责怪她。
委屈涌上心头,她喊道:“以下犯上的贱人,我打杀了她怎么了?”
“以下犯上的人是你。”
“你说什么?”
贾氏双唇剧烈地抖动着,浑浊的双眼中泪水大滴大滴地往下落下,“我的身份还不如一个奴才?”
“奴才?”
九方兴文愣住了,母亲竟说她打的只是一个奴才?
他眸中闪过一丝喜色,扑向凳子上的人,仔细一看头发花白,他揪住那人的头发快速往上一提,露出的是一张皱巴巴的脸,这不是孙妈妈是谁?
太好了!
打死的不是九方鸢,他的仕途没有断送,他仍旧还是高高在上的左相大人。
他嫌弃地放开孙妈妈的头,取了张帕子用力擦着手,仿佛刚才摸到的是什么脏东西一般。
“是不是那才是你娘?”
九方兴文悬着的心刚放下,耳边又响起贾氏悲愤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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