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上边,还有你家人的指印。
只要我将这卖身契上交官府,你跑多远,一样能抓回来。
抓不回来呢,我只好向你爹讨人了。
你爹叫……嗯,徐大正。
住西埠关对吧?”
二十无助。
也是她疏忽,没想到卖身契上还有爹爹的名字。
当年她自己按了印,不知道爹爹的手印是什么时候加上去的。
“求饶啊。”
慕锦笑得残忍,“听腻了。”
她抱住他的腿,差点磕到他的膝盖。
“当我治不了你。”
他轻轻收起卖身契。
二十哀求地看他。
他爱看的,仍是急慌慌的,黑漆漆的眼珠子。
“跑的时候怎么没想到今天呢?”
她指指自己的嘴,手上比划起来。
慕锦问“你要解释?”
她点了点头。
他轻笑,“好,先听你如何解释。”
二十自地上爬起,坐到另一张椅子上,身子左摇右晃。
又比了一个抓缰绳的动作。
这倒好猜。
“哦?马儿跑了,马车东倒西歪。”
接着,她晃得更厉害,身子从左到右划出一个大圆。
慕锦端起茶,“马车转弯了。”
她在椅子上颠上颠下,然后正要躺倒在地。
“停。”
他抬起下巴,朝床帘的方向。
“躺床上去,脏了一会儿又要洗。”
二十想想也是。
他的床比她的大,比她的软,床被都是他的味道。
正如她被披风包裹之时,初时闻着像是香囊,贴得近了,才现不仅仅是香囊的味道。
二公子这人,性情古怪,气味也古怪。
二十先是坐下,接着一下子倒在床上。
慕锦一一解读她的动作,“撞得太厉害,你摔倒在马车里。”
她在床上滚了滚,左滚滚,右滚滚,接着双手一摊,翻起白眼,头歪向一边,闭上了眼睛。
“你晕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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