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越快把头低到胸口了,轻声道:“小妹如此糊涂,儿子已经教训过她了。”
“咱们身为官宦之家,本该爱民惜民,她竟为了一句凤凰命格要去杀一个小女娃,这等见识,这等头脑,说是从墨家出去的都嫌丢人。”
墨相把茶盏重重往桌上一放,发出一声脆响,墨越的心也跟着抖了一抖。
“阿爹息怒,小妹已经知错了。”
墨相冷哼一声,“她在家里时都被惯坏了,也难为唐誉能够容忍她。”
墨越一脸讪笑,哪有阿爹这样说女儿的。
小妹的性子是倔犟了些,但毕竟是墨家唯一的女儿啊,自是众星捧月般的供着的,虽早已出嫁多年,但哪次回府不是前呼后拥的,墨越早已经见惯了。
“妹夫性子温和,怕还不知道小妹做的那些事。”
想到这里,墨越有些担忧。
墨相叹了口气,“能瞒一时瞒一时吧。”
“是。”
元徵喝了个半醉,皇上亲派大内侍卫送他回去,看得一干皇子急了眼,但在皇上面前还得端着矜持,不能表现出分毫不愤来,元徵也没拒绝皇上的心意,笑嘻嘻答应了。
往日这时候宫门早已下钥了,但今日因着宴席,这时候宫门还敞开着,长随牵着马在门边候着。
元徵虽喝了酒,回去时却仍是骑马,身后跟着两个长随,皇上的大内侍卫隔着一段距离跟在后面。
这时已经很晚了,街上商铺早已歇业多时,路上更是连个鬼影都没有。
元徵拉着缰绳,打了个哈欠。
清冷的长街上只有马蹄声声,路过陈家西府时,元徵勒了缰绳,后头的长随不知道他这是何意,只能跟着停下。
元徵抬头看了眼门上高悬的门匾,简简单单的“陈府”
二字映入眼帘,看起来竟格外亲切。
门口两侧蹲着的石狮张着大口,模样竟有几分可爱?元徵看了半晌,抚额嗤笑一声,仿佛在笑自己,接着挥鞭走了。
一夜无梦。
第二日清早,秦管家端了醒酒汤过来,早早在门边候着。
元徵开了眼睛,昨夜醉意化作一股头痛袭来,他按了按太阳穴,眉锋轻皱。
在床上枯座了一会儿,也不要人伺候,径直起身穿衣洗梳。
喝了秦管家送来的醒酒汤,头痛稍微好些了。
元徵照例歪在正堂主位的椅子上,听秦管家说今早一开门,拜帖就像雪花似的飞了进来,虽说这比喻有些夸张,倒也属实。
昨天皇上突然对外宣称了这位四太子的存在,那些想要巴结的人还不赶紧抓住机会来四太子面前好好露个脸?若不是昨天宫里有宴席,只怕那些人昨晚就上赶着来了。
元徵听得有些无聊,在一堆拜帖里挑挑捡捡了几份出来,“这京城……”
后面的话隐去未说,秦管家听得眉心一跳,劝阻的话还没说出口,便听元徵说:“去妓馆逛逛吧。”
秦管家一口老血差点喷出来。
但好歹还有身为管家的自觉,秦管家努力平复了一下喉咙里的血气,方开口道:“好的。”
说罢下去准备,这里元徵啜了口茶,拿出昨日童茴送来的信件,又读了一遍。
“盐田惊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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