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劭庭亲昵地吻下她的耳垂,语气悠闲,“但我这个受害人有权知道被打的原因吧。”
“被打”
两个字他故意加重,还拧了一把温桐的腰,她不自觉溢出一声嘤咛。
见她脸红得滴血,还支支吾吾不吭声,愈发勾起了江劭庭的好奇心。
“记不起来了?要不要绑在我的床边好好想想?”
绯红的脸蛋僵硬转过来,一对大眼睛水润润的,漂亮极了。
“江总,这是公司……”
温桐试图让他清醒一点。
“哦。”
江劭庭拉长尾音,似笑非笑,“对,这是我的——公司。”
温桐不说话了,把捆着的手往自己胸前缩了缩,浑身写满了“随便你吧”
。
江劭庭勾来她的发丝绕在指间,继续逼问:“你说等会我把tassy喊过来怎么样?她是你的直属领导,也该管管不听话的下属。”
温桐吓得一个激灵,明明是因为他给自己造成的困扰,还反过来威胁她,于是接上话头回呛:“对您也是一样的,特别是您这种快要结婚的男士。”
说完她瞟到自己被捆起来的手腕,眼泪猝不及防一颗颗坠落,将领带洇湿了一块。
江劭庭神情微滞,结婚?这个傻女人从哪里打听来的?
温桐沉浸在委屈难过的氛围里,反正都说出来了,眼泪啪嗒啪嗒掉,还不忘碎碎念控诉他:“你以为你就能独善其身吗?事情是我们一起干的,我也可以告诉苏穗姐。”
“我们是一条船上的蚂蚱,舟沉了你也跑不掉……”
“是,我们是一条船上的。”
江劭庭眉心松开,倾身贴近整个覆住她,“好了,别哭。”
身后的滚烫温度透过针织衫传递到她的脊背,温桐没心情管这些,她真的难过极了。
她是被卷入进去的,都是因为江劭庭这个罪魁祸首,她患得患失,提心吊胆,现在还要被他恐吓。
“我要回16楼了。”
温桐扬起手腕,示意他帮自己解开,“已经解释好了,以后江总找别人吧。”
江劭庭低低笑了一声,颤音从他的胸膛蔓延到被迫贴在一起的人,“我要是敢找谁某些人不又得甩脸色咬人?”
温桐立刻扭头瞪了他一眼。
白皙小巧的脸上梨花带雨,卷翘的睫毛上还噙着一颗泪珠,可怜巴巴。
江劭庭伸手捏过来那张巴掌大的脸。
轻柔的吻落在温桐的眼角、眉梢、脸颊和鼻尖,她茫然无措地眨了眨眼,似乎不太明白他的意思。
像一个懵懂无知的孩子。
还没有回神的时候,柔软,带着凛冽寒意的东西包裹住了温桐红肿的嘴唇,凉凉的,像置身于雪季的森林里,带着冷空气的味道,大大抚慰了她唇上的烫和疼。
他细细地舔吮着她的唇瓣,一点点,温柔得不像话,碰到被咬破的伤口,丝丝疼痛令她哼了一声,他从她张口的嘴里探了进去,舌尖勾着她的,湿滑地互相摩擦。
温桐的意识渐渐迷离,她的手腕还被捆着,像一朵没有根的浮云,不停往他身上载。
江劭庭托起她的下巴,有些好笑地用唇蹭了蹭她的脸,“脸好红。”
她懵懵睁开眼睛,眸里含着情动而溢出的泪,水汪汪的,勾起男人肆虐的欲望。
他再次亲吻她,起身将她也抱了起来,走向办公室后面的配套卧室。
温桐理智回来的时候,人已经被架在卧室门前。
她的两条腿被他的膝盖顶开,绑起来手也被高高抬在头顶,温热的舌尖由上至下,舔舐着她的耳畔和脖颈,又痒又热。
她半眯着眼打量这个房间,黑白灰色调,和江劭庭的气质适配,很大,比她的公寓大了不知道多少,原来办公室里面还有个卧室。
“走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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