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二抿了抿嘴,退到一旁让出舞台,嗯,大嫂还是交给娘来。
哐当,院门抖了抖没撞开。
“唉嘛吗啊,这是哪个缺德带冒烟,放屁搁楞嗓子的大白天栓门啊,搁这防谁呢?
这家伙给我头磕得,乌青。”
门外的叫骂声让田雯刚美丽的心情瞬间消融,赵伯宽头埋得更深了。
“当家的,当家的,开门啊,外头冷滴很。”
院门被赵孙氏拍得直落灰,赵家老大老二,此时心中同时冒出一句话。
“媳妇,大嫂,你可轻点得瑟吧你。”
赵孙氏是个泼辣的,以往她这性子碰上偏心大儿的婆婆,对她爱屋及乌,没受过蹉磨。
后来更是仗着自己为老赵家,生了个千顷良田一根独苗的长孙,越发肆无忌惮。
往日里那是没少作,一身的臭脾气走道上要是不顺心了,路边的狗都得挨她两脚。
更莫说那张嘴,别人是抹了蜜,她不一样,她骂起街来,跟淬了毒似的。
在周边几个村,早已难逢敌手,独孤求败。
“自己媳妇自己管教。
不许动手。”
田雯可没那么多耐心,修理自己儿子也就罢了,儿媳毕竟是隔了一层,她可不愿意落下个蹉磨儿媳的恶婆婆形象。
先交给老大敲打敲打,挫挫锐气。
同时也是琢磨着她要出手,孙氏估计不抗揍。
交代完后,田雯背着手回了主屋,往炕上那么一躺,咸鱼。
地里活有儿子,家里事有儿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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