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理寺卿出列:“昭兰公主若是按祖宗规制,确实是正统。”
礼部尚书开口:“可从未有女子为帝的先例。”
怀远将军不以为意:“女子还有当将军的呢,怎就不能为帝了。”
这些文人怪会装腔作势,无非是公主不是他们选的人罢。
上官婉君被请进金銮殿时,她整个人都是懵的,不管是现代夏忧,还是原身都未曾来过金銮殿。
面对当官几十年的众大臣们,上官婉君还是有些发怵的。
她走至殿下,朝皇后恭敬行礼:“儿臣参见母后。”
上官婉君不知的是,从她进来那刻起,众臣便已在注视观察这位昭兰公主,先皇唯一子嗣。
皇后淡笑道:“免礼。”
大殿安静的落叶都可听见,上官婉君站的难受,总感觉有无数双眼睛盯着自己。
皇后看向自己唯一的女儿:“公主,大臣们正讨论由谁继承帝位,众臣也想听听你的意见。”
上官婉君一愣:不是说后宫不得干政吗?
她走错赛道了?
她在心中微叹,无奈出声:“儿臣没什么意见,按父皇遗旨办事吧。”
她记得电视上是那般演的,都以先皇遗旨为主,这应该有留吧。
哎,她怎不重生在其他人身上呢,偏偏是先皇唯一的女儿身上,现在处境真的尴尬。
新帝登基会不会要她命?
有些大臣被她的话提醒。
“对啊,先皇遗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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