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绍听得满头雾水。
王医生则满脸孺子不可教也的无奈。
“我不疼了,你先回去吧。”
舒安喝了药昏昏沉沉的,知道是药效发作要睡觉。
“回去?你半夜疼起来怎么办?”
滕绍忍不住又教训她,“胃不好,还不准时吃饭,病了就知道折磨人!”
舒安无奈的笑笑,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梳理着兔儿的毛,不停打瞌睡。
“你睡吧,我今儿晚上没准备回去。”
“啊!”
舒安瞪大眼睛,兔儿舔她的手指,口水湿漉漉的滴答了一地。
“怎么着,你还担心秦慕笙半夜回来捉奸啊!”
滕绍还不高兴呢,刚就该弄到自己那儿去,免得王医生误会回去和老爷子乱说!
舒安是真的担心,秦慕笙来无影去无踪,谁知道什么时候回来?万一真的看到,她是逃不了让他收拾一顿。
“哼,放心吧,人家回不来的,没听说吗,俞……”
滕绍恨不得拍自己两巴掌,这嘴不长记性!
他不耐烦的挥挥手,“你睡吧,我把那两件衣服收拾干净再回去,人都成这样还逞能。”
不由分说拍了拍兔儿的脑袋,告诉它,看着你姐啊!
就关上卧室门出去了。
舒安也实在累得厉害,门一关,倒在床上昏昏沉沉的睡过去。
这一夜她就总在院子里的柳树下荡秋千,每荡起一下,兔儿就摆一下脑袋,随着舒安荡起来落下,荡起来落下的,模样傻得天然呆,滕绍就在她面前拍兔儿的大脑袋说,“傻姑娘!
荡个秋千乐成那样儿!”
“滕绍你骂谁呢!”
舒安停下秋千瞪他,“骂兔儿呗,难不成骂你?”
滕绍歪着脑袋,满脸的春风得意。
手机一响,舒安惊醒,身边毛茸茸的东西被她弄得睁开眼睛,警惕的瞪着周围。
“兔儿。”
舒安揉揉头发,顺便揉了揉兔儿的脑袋,“早上好!”
她打个哈欠,这一觉睡得好,起来胃就不疼了。
兔儿跟着她下床,巨大的身躯撞开门,伸懒腰似的抖了抖浑身的毛。
就在那毛毛飞舞之中,舒安被眼前的情形弄得一阵头晕脑胀,这是如何的春光无限啊!
家居服敞开,胸膛到脖颈的肌肉露在外面,松垮垮的裤子下两条长腿搭在榻榻米上,漆黑的发丝凌乱的盖着眼皮,俊脸鹰鼻,桃红的唇瓣性感的抿着,似乎正是好梦。
兔儿从舒安身边窜过去啃滕绍的额头,他两道剑眉拧了拧睁开眼,一巴掌拍在兔儿脑袋上,“自个儿玩儿去!”
翻身起来,打着哈欠斜睨舒安,“醒了?”
“昨天谢谢你。”
舒安冲了杯盐水递给他。
滕绍端起来不客气的喝个精光,放下杯子微微笑着,“还记得我这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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