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授课先生坐在前方,拿书自己看,他本是国子监监生,是一省解元,皇帝特旨入国子监读书,因家中贫寒,反而在此处寻了这一份营生。
再有,这里的学生不是朝中大臣之子,就是朝中大臣之孙,至少都是三品以上官宦子弟,教授如此学生,也进一步拉近了与朝中大臣的关系。
在下方,有几个十来岁的学生,围着秦钟,其中一个挤眉弄眼:“秦鲸卿,你姐夫究竟有没有打你姐姐?打的嗷嗷的那种?”
“怎么打的?”
“用什么招式?”
秦钟很是气愤,要不是打不过,他真想上去一顿老拳,给这些家伙一顿捶。
他问过父亲,问过姐夫,都没有给他答案,最后还是廖伯告诉他,这个问题很羞人,是侮辱人的话。
秦钟岁不明白怎么个侮辱人,他的姐夫是他偶像,他的姐姐长姐如母,照顾他长大。
这些人侮辱了他的姐夫还有姐夫,他自然气愤:“你们欺人太甚!”
“欺人太甚?”
年龄最大的一个,约莫十二三岁,挤眉弄眼的:“欺你如何,我祖父乃是兵部尚书,你要你爹参我祖父一本呐。”
建宁王敢去虞府闹事,他就欺负建宁王小舅子!
“哼,我们小孩子就算是打架,那也是小孩子的事情,秦鲸卿,你该不会回去告状,让家里大人参与进来吧。”
又一个少年满脸不屑:“如果真那样,你还真就是一个窝囊废。
你就算是告状又如何,到时候我们人多,都可以互相作证,谁能证明我们说过什么话。”
“就是,就是,我们就问你姐夫有没有打你姐姐”
“哼”
忽然,一声冷哼传来。
几个少年这才猛然回头,在他们身后,是一个身材魁伟非常,身穿王袍的青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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