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五十万新台币一次性先付,再提供你们夫妻二人的详细资料,包括生辰八字、任何部位流出的鲜血、头发几十根和合照几张。
第三,要看施法方式,如全程由法师控制,事主没有任何副作用,但毕竟距离远,效果时好时坏;如由事主控制,效果最好,也最长久,只要事主不破坏规矩和方法,否则出了事还得找法师施救,很麻烦。”
w姐想了想,道:“还是由我来控制吧,你放心,我不会给法师添麻烦,只要我先生对我不变心就行。”
方刚满口应承,w姐让中间人把一个装有五十万元新台币的大皮包交给方刚,让他开收条按指印,又对他说:“方先生,您也知道,我在台湾娱乐圈里还算有些名气,所以这件事从头到尾都希望您能保密,不然到时候我惹上麻烦,您也不会好过。”
方刚点头,说你自己也不能泄露,否则会对法师不利,协议达成。
一周后,中间人来到新埤,把东西凑齐交给了方刚。
阚仔将两个小玻璃管内的鲜血分别混入清水中,用此水和坟场土混成泥,里面掺入w姐夫妻二人的头发、两人合照与生辰八字烧成的灰,捏成两个小泥人。
午夜十二点整,两人从阁楼顺梯子爬到屋顶,把两个小泥人放在瓷盘里,借着圆月照下来的光,阚仔用干净的新针刺破左手中指肚,把鲜血滴在域耶顶骨上,开始念经咒施法加持。
方刚在旁边仔细看着,说来也奇怪,在阚仔的施法过程中,两个泥人就像晒化的雪糕,越来越矮,越来越小,最后混成了同一摊泥。
做完这一切,阚仔瘫倒在屋顶,浑身大汗,像从水里捞出来似的,大口大口地呼呼喘气,方刚连忙扶起他,从屋顶下来让他躺在床上休息。
阚仔有气无力地说:“快把那、那摊泥给我,不能让它变软,要马上制成古曼。”
方刚连忙爬上屋顶把那摊泥连同瓷盘一起端下来,阚仔支撑着坐起,用这摊泥捏成了一个东西。
阚仔不是艺术家,捏好的成品让方刚辨认了半天,才看出原来是两个抱在一起的人。
阚仔忙完之后已经累得爬不起来,告诉方刚:“把这尊古曼交给那位w姐,告诉她放在卧室里。
每个月必须有一天,在午夜十二点整的时候,把自己手指肚上的鲜血滴在古曼身上,有几滴就够,但千万不能忘记,否则会出大乱子。”
安顿好阚仔,方刚第二天就把古曼联系w姐的中间人,把东西交给他,并嘱咐相关事宜。
中间人显然从没接触过这类东西,顿觉高深莫测,小心翼翼地带着这尊古曼走了。
回到新埤的住所,方刚看到一位中年妇女在房前徘徊,看上去有些眼熟,随后立刻想起来,之前在大武山的陈鬼师父家里看到过,不知是他老婆还是保姆。
这中年妇女看到方刚回来,就告诉他陈师父想见他,请他有空抽时间去一趟大武山。
方刚大概能猜出来是什么事,就直接跟着中年妇女去见陈鬼师父。
陈鬼师父这次看到方刚的脸色完全不同,没有一丝笑容,沉得像水。
方刚假装糊涂,问:“陈师父找我过来有什么事情吗?”
陈鬼师父说:“老吴的死和你有关系吧。”
宏布池巴。
方刚说:“老吴,那个单身汉?他不是病死在家里的吗?”
“我知道和你有关系,不知道是哪位法师给老吴落的虫降,新埤附近几百公里内都没有降头师,也没有茅山术士,是从屏东找来的帮手?”
陈鬼师父直截了当。
方刚心里发毛,但脸上仍然摆出不知情的神色:“陈师父,那老光棍和我争风吃醋,居然想找您给我下降。
可不是人人都和他一样,我还不至于为了这点小事就找人寻他的晦气,女人有的是,那赵寡妇又不是天仙,您说是不是?”
陈鬼师父半晌不语,最后抬起头说:“不是你做的最好,虽然老吴的死不关我事,但我毕竟是修术的,不能眼看着有人在我家附近随便寻仇落降,致人死命。
对了,你村里是不是有个叫阚仔的年轻人,听说他在修习黑法?”
方刚假装不懂:“什么黑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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