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二舅忙碌的身影,我还是没把想出门的话出说来。
木墙已经插了一半,二舅停下来点了根烟。
他吸了口烟,笑着打趣我:“多大的人了,怎么还跟小时候一样,吴浔一走就要流猫尿了?”
流猫尿,是我们这边笑小孩子掉眼泪的意思。
“哪有?”
我笑着反驳,眼睛却是有些发酸。
笑着问他:“二舅,你说的那个对付飞僵的法子是真的吗?”
他拿烟的手一顿,笑道:“当然是真的,你嘎公留下来的方子上就是那么写的。”
“我想……”
我咬了咬嘴唇,挤出个笑脸来,“我想…我想出去找那些东西……”
话还没有说完,眼泪先掉了下来。
二舅走过来帮我擦掉脸上的眼泪,笑着夸我:“我们灵灵长大了,晓得帮二舅分忧了。”
他拍了拍我的脑袋,鼓励我:“想去就去,没什么好哭的。”
他以为我是害怕,其实我是担心他。
我用手背揉了下红肿的眼睛,声音哽咽:“可是如果我去了,家里就剩你一个人了。”
“一个人怎么了?”
他笑着,一脸的无所谓,“以前你二舅我年轻的时候,那就是一个人在外面,后来要不是你嘎公身体不太好,我才懒得回来管你们两个小鬼。”
“你二舅我啊,一个人已经习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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