遮天蔽日的松树将整个寺庙笼罩在阴影之下,院内很阴暗,阳光照不到这里,殿内弥勒佛前的灯火也照不到。
这个世上本就有很多地方是永远都没有光明的,就像现在的大乘寺。
微风吹来,只有如影随形的血腥味道。
法庆在活鬼的簇拥下,迈着细碎的步子扭着腰肢缓缓朝算破天走来。
那姿态就像摇曳却又故作姿态的残柳。
他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
眼神在算破天身上来回游移,仿佛是在打量一件滑稽的玩意儿。
“呦~”
他故意拖长尾音,声音尖细的如同夜枭名叫。
“天道?什么是天道?你嘴里所谓的天道无非是强者用来压制弱者的说辞。
穷人就该没书读?还是老百姓就该给这些当官的当牛做马?我要做的就是重塑这浑浊的世间秩序,你面前这些你认为的无辜之人,不过也是旧世的蝼蚁,只有鲜血才能洗净这世间的腐朽!”
算破天摇头叹息:“你这是被权利和欲望蒙蔽了心智,你殿内的弥勒本是以慈悲为怀,以善念度人,你这样的杀戮与暴力,与魔何异?你口中所谓的佛国西方净土,也不过是你狼子野心的幌子罢了。”
“想不到你这和尚心里没有一丁点慈悲之心,以佛之名行杀戮之事,天理难容。”
杨鼎峰虽说听不太懂两人的对话,可这满院的血腥是实打实的。
法庆浑身抖,那是癫狂傲慢导致的抖。
“慈悲?那是懦弱!
只有我能给他们带来真正的解脱,我的道才是这乱世的归宿!
你跟我讲道你也配!
别以为身上跟着个小虫子就觉得自己怎么样,在我眼里,你什么都不是!”
法庆看着杨鼎峰胸前的蛇形琥珀道。
不等算破天二人接话,法庆看着算破天继续道:“各行其道才是天道。
春耕秋收,夏伏冬藏那才是天道~”
他时而歪着头时而眯着眼,身子还不停地晃悠,每个动作都刻意的夸张,就像要把他对算破天的嘲讽从每一个毛孔中释放出来。
“就拿他来说,他身上的玩意本应安于它们那方天地,却非要插手人间纷争。
这人间之事,自有其运转之道,岂是它们能随意搅和的?”
他一边说一边示意活鬼趴下,自己坐在其背上,空气中带起一阵阴森的风。
“它这样的行径,才是不尊天道。
它们以为自己能左右局势,却不知是在玩火自焚。
既然它们这么喜欢插手人世间的事,那就不要走了,就为我要开创的盛世贡献一份力量吧。
哈哈。”
说着他用手掩住嘴,出一阵尖厉的假笑,肩膀跟着抖动,活像个荒诞的戏子。
算破天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法庆。
他嘴唇微微颤抖,本欲出口的驳斥之词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揪住,卡在了喉咙里。
自上次尸九的事以后,他心里似乎与以前不太一样了。
以往的他,面对种种邪说总能引经据典,滔滔不绝。
可如今,法庆那荒诞绝伦却又振振有词的“天道”
言论,像一把尖锐的剑,直直地刺进了他思维的缝隙。
他眉头紧锁,额头青筋微微跳动,试图在脑海中迅搜索出有力的话语来反驳,然后,一片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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