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相”
在九月二十一日落网,但在逃亡的过程中被不慎坠楼而亡,尸体抬回京城,张京叫了所有跟“无相”
有过接触的僧人来辨认,确认是当初被主持赶出的僧人耿柏,因为资历不够,还没有法名,一直唤的还是本名,入广化寺也才四个月,就因为数次犯戒而被赶下山。
对于楚言而言,这不是个好消息,但对京城贵族而言却是再好不过了,因为无相不落网,他们就一直担心自己的孩子被抓走。
“也不知是真的‘不慎坠楼’,还是被人害死了。”
楚言说。
定国公摸着卧在他腿上的大胖猫,有些走神:“死了就罢了,总归还有别的线索,我再派人去扬州查查。”
楚言点头。
定国公瞅了眼缩着一团的圆滚滚的元宝,阴阳怪气道:“明天我叫了宫阑夕过来。”
楚言惊讶的抬头看他:“为、为什么?”
“哼~”
定国公一扭头,傲娇的不肯说话。
楚言滞,她快急死了:“阿翁~您说嘛~”
定国公哂她一眼,抱起元宝,抚摸着往自己屋里走,回道:“别跟过来,过来我就让他别来了。”
“……”
楚言起了一半的身形停下,阿翁也太坏了。
从上个月开始,定国公府的一举一动可谓牵扯所有人的眼神,宫阑夕踏进大门不出一盏茶的功夫,竟然就传开了,先有两次送巨胜奴,这次宫阑夕又亲自上门——
“不得了了,楚公是认真的。”
有人说。
“英雄救美,为了郡主与歹徒搏斗,任谁都知道该怎么选,宫经使年少有成,与郡主也是相配的。”
另一人回道。
“也是,齐名的两位郎君,态度却截然不同,让我给女儿选夫君,我也如此。”
那人回道,语气中多有不悦。
说话的两人全然不知自己的声音并不小,衙里共事的其他宪台官员都听得一清二楚,包括在里间的赵怀瑾。
他面色不动,清冷不改,手中的笔也未停,仍在批阅卷宗,内心却波涛翻涌。
中秋那晚,定国公的那一巴掌打的他无地自容,虽然他不后悔,但也知道自己让国公彻底失望了,已经没有资格再去追什么,前次国公来找他问话,神色不喜不怒,冷淡至极,全然不像之前的喜爱与关怀。
笔下虽在书写,但身边的人提醒时,他才发现纸上的字凌乱不堪,早已看不清写的是何。
“重新补一份吧!”
他说。
那人点头,拿着写坏了的卷宗去外面烧毁,只是走到外间,大家纷纷往上面瞟去,可惜的是,只有一团团的缭乱,并没有什么内容。
其实这些同僚们都不是有意讽刺赵怀瑾,以前楚言追着他不放时,他们虽然时常开玩笑,但也都是认为俩人天作地和。
楚言是闹腾了一些,可从来没有来宪台捣乱过,只烦赵怀瑾一人,他们这些人也就乐的在一旁看热闹,调侃几句,再沉稳的青郎,也才十七八,遇上这种事面皮薄也会脸红一次。
可是广化寺的事情,让他们太失望了,韩小娘子固然也要顾上,但那是和赵怀瑾自小相识的郡主啊!
关内侯唯一的子嗣,楚公看的比命都重要的孙女,要是有个闪失,没有人会原谅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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