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婷忙道。
楚言倍感尴尬,不过是扎伤而已,奈何不住她们大惊小怪,白露拿来的药还是以前宫阑夕给的,让她不敢多看。
“阿姊是要给元宝做项圈?”
韩婉宜看了眼正在吃饭的元宝。
楚言支吾着点头:“赶紧吃饭,我有些累了,想回去休息。”
她明显不想多说,韩婉宜也不好再问,对青婷摇头,表示自己也没办法。
青婷看着心不在焉的郡主,白露说昨晚郡主就不对劲,独自在屋里叮叮咚咚的,今日下午又把自己关在屋里,说是要做项圈,真是奇怪。
回到屋里,白露要把针线收走,楚言连忙让她放下:“我还要用,给元宝做的项圈还没成呢!”
“婢子可以教您的,您这样摸索,再弄伤了手。”
白露心疼的说。
“不用,不用,”
楚言拒绝,教会了针线就该拿走了,她哪还能补衣裳,转开话题道:“给我准备笔墨。”
“是。”
白露只得去研磨铺纸。
青柠扫了眼绣筐里的针线,又看向专心逗猫的郡主,逗猫纬子上垂下的孔雀翎被元宝又抓又咬,天都黑了它不走?
等白露备好纸墨后,楚言再次让她们都出去,自己坐在书桌前,提起笔后却发了呆,写什么呢?
那张被她不小心弄了褶皱的纸放在宣纸的正中间,短短的两句话包含了宫阑夕的所有心思,她要怎么回?
元宝在桌上玩耍,看着挂在笔架上的毛笔还以为是它喜欢的纬子,不住的用雪白的爪子有一下没一下地从第一支毛笔打到最后一支,弄得所有毛笔摇摇晃晃,它的腹间发出呼呼的声音,间或张嘴咬几口毛笔尖。
玩着玩着它咬上了楚言拿着的那支,她用力一掂,元宝也没松口,“啪”
的一声笔架被它的身子撞倒了,被咬的惨绝人寰的一排毛笔躺在桌上,可怜巴巴的。
楚言没在意那些,只看了还咬着笔不松的蠢猫一会儿,发觉它一点要松开的意思都没有,
“好你个笨猫,你的主人害我这样,你在我这里还这么横!”
楚言怒道,跟它抢着被咬的不成样的笔。
元宝却很喜欢这样似的,咬着笔就是不松,跟楚言奋战了一会儿,忽然松了口,往一旁跳去,却“嗷”
了一声,它一只爪子跳进了砚台了,惊慌之下又踢开了砚台,导致砚台里的墨汁在桌上横流,另一只前爪也沾上了墨汁,在纸上留下了两只清晰的梅花印。
“哎呀!”
楚言惊道,赶紧掐起它,防止它在屋里乱跑,“青柠,快拿着抹布进来收拾一下。”
元宝在楚言手上犹自挣扎,乱甩着两只前爪,要把墨水甩干净。
它知道这个舔不了,以前也做过类似的事,被宫阑夕揍过一顿,饿过一次,深深地长了记性。
“你别动了!”
楚言皱眉柔声道,她身上也被溅到了。
“郡主让我抱着它吧!”
青柠说。
“不用,你去端盆热水进来,多拿几条巾帕。”
她说。
青柠真是无奈了,郡主对这猫如此上心。
元宝“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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