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老二老三还有苟芝兰的母亲。
苟家的老二,确实是这些人里长得最端正的,也难怪媳妇儿就娶了俩,还都挺漂亮。
苟芝兰说着说着崩溃大哭。
崔笑心里不舒服,拍了拍她的肩膀。
这姑娘生在这样的一家子里也算是倒了八辈子霉。
但是在尚未弥足深陷的时候碰见了他们,也算是不幸中的万幸。
天尚未黑透,奚乐山就带着人来了,枞阳城的县令非常卖锦衣卫的面子,几乎也是倾巢出动。
虽然他不好亲自露面,但是让手下的最得力的捕头带着。
八十来人,浩浩荡荡。
县城有马,不过做不到一人一匹。
奚乐山带着十来个骑马的差役在前面。
后面小跑跟着。
有了人这事情就好办了,其实不是个多难的案子,只是因为人多,所以需要同样多的人去安排。
枞阳城的捕头站在步长北面前抱拳道:“在下是枞阳城捕头戚永康,奉我们县令之命前来协助大人。
我们大人说了,无论步大人有什么需要尽管吩咐。”
自古以来有人倒霉就有人走运。
这里的倒霉,那里的就走运。
虽然步长北不认识枞阳城的县令,可是找人帮忙就一定会记得这份人情,可别看这里离京城还有挺远的路程。
作为一个县令,也许他这辈子都没有机会和步长北再见面。
但是做官的事谁知道呢,也许有一个机会。
步长北甚至不需要刻意报答,只要一些不经意的举动,就能让他的人生从此改变,上头有人好办事就是这个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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