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慕秋一怔,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纳闷道:“心儿为何会有此想法?”
霍天心抿了抿嘴,迎着丫头们的好奇和母亲的不解,脆声道:“母亲,女儿不明白,但闻世上有女戒,有贞节牌坊,有七出休妻之罪,为何没有男戒,男子牌坊,七出休夫?”
不仅仅是沈慕秋,素馨和素萝都被她这样的言行吓得大吃一惊,急声道:“小姐,这些话可是不能胡说的。”
“可不是吗,不能胡说。”
霍天心笑笑,忽然想起前世与傅雅彤出门,偷偷寻了个无人的地方,肆意纵马的欢畅,不觉有些悲哀:“我方才这些话,既无不敬律法,亦无违背良心,无非就是冒犯了男子的权益而已。
所有一切律例,都是站在男子的利益上去考量的,而女子呢?难道只能成为夫君的附属品吗?”
见她越说越过分,素馨和素萝大急,七嘴八舌的劝她不要再说。
沈慕秋大感意外,摆手制止了素馨和素萝的劝告,好奇道:“心儿,你为何会萌生出这样的想法?”
做好了会被责骂的准备,迎来的却是母亲平淡的询问,霍天心倒有些不好意思了,“无非是看到黄婆婆辛苦半生,还落得如此下场,心中不忿罢了。”
其实不仅仅是黄婆婆,就如前世一般,母亲刚逝世,就有不少人不断的劝说父亲,后宅不能无主,理应早日确立新的将军夫人。
又如当今皇后,因无所出,形如被废,宁愿常日念经茹素,后宫大权几乎全交给了旁人。
这样的状况太多太多,若是嫁的夫君高贵了,夫君身故后还不能另嫁,就为着那冷冰冰的贞洁牌坊,就怕丢了原夫君一家的脸面。
女子的地位再高,还是脱不了许多牵绊。
没有母凭子贵,没有妻凭夫贵,再高贵的出身,也拿不出手。
霍天心越想越心塞,她未来的夫君身份非凡,嫁过去,不但意味着自己身份变得更高贵,也意味着要承受更多的束缚,更多的辛酸。
按礼制,皇子可有皇妃一人,侧妃二人,妾三十。
贫苦人家至少还能因着经济不富裕,一夫一妻到白头,若是嫁入皇家,天知道她要多久才能见自己夫君一面?
家里头只有一个若姨娘,都满城风雨不得安宁,她未来还要面对一堆妾室的勾心斗角,光是想想,都觉得头皮发麻。
沈慕秋失笑,轻轻的将她散落的鬓角拨回耳后,轻声道:“到底还是个孩子,看事情也未免太过片面了些。
母亲问你,女子若不嫁人,便可何人都不依附,平安和乐的过完一生吗?”
霍天心一滞,竟是回答不上来。
从未听说过,有哪个女子,可以不依附男人而活。
未出阁的女子不得抛头露面,若是无人可依,又如何能生存得下去?
没有父母会养儿女一辈子,若无夫家可依靠,便是连最基本的生活来源都没有了。
女子不能科考,不能从商,难不成她要如黄婆子那般到街头乞食吗?
兜兜转转,还是回到了最初始的问题上。
方才还像只斗志昂扬的小公鸡,此刻却是颓败了下来,闷闷的说:“母亲,心儿明白了。”
说白了,还是因为女子地位低下,很多事情便没了选择。
没有人觉得女子卑微有什么不对,包括许多女子自己。
她一个人,没有与整个社会相抗的能力,唯有妥协。
只是心里头,到底是有些不甘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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