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柏生边缝合边讲解,不多时,缝合线便从伤口另一侧穿出。
他一手抓住一侧线头,左右开弓,一边抽紧一边做起两个方结。
“给我纱布。”
“好的。”
“再来块胶布。”
“马上。”
“行了,七天后来拆线。”
珍妮:嘤嘤嘤,我的头发……
在乡间的小诊所里,叶石柱一边说着,一边摘下了他那双沾满泥土的手套。
"
真的……真的不会留下疤痕吗?"
村里的丫鬟翠莲掩面而问,语气中充满了忐忑不安。
因为伤口周边抹上了草药麻醉,翠莲感觉右侧脸颊如同失去了依托,却又似乎肿胀得高耸,伸手触摸却发现并无异样。
这么一道长长的伤口,真的不会留下痕迹吗?翠莲疑惑地看向站在一旁的李郎中,没错,就是那位李郎中。
她不敢去看叶石柱,那个拿起剪刀“咔嚓咔嚓”
割断她的发丝,又“咔嚓咔嚓”
为她缝合伤口的年轻人。
那个年轻的郎中医术让人畏惧,刚才的动作快得仿佛只用了片刻时光。
翠莲只记得自己刚看到那一地散落的黑发时,心如刀绞般疼痛难忍,强忍着不让泪水滑落,接着……便是无尽的昏迷。
"
李郎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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