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她大幅度的动作,脚铃唱得更欢了。
后面灯火辉煌的建筑让观众只能看到舞者的剪影,天上的繁星让她的额饰和几乎覆盖整个手背的华贵珠宝偶尔闪过璀璨的光芒,把剩下的部分留给观众自己的想象力。
“看在上帝的份上,那是人的腰吗?”
观众们都已经盯着舞者柔若无骨的纤纤细腰看傻了,完全忘了这场演出是主人为了羞辱不知趣的客人。
谁让细雨叮咚作响,谁让微风带来花香,谁在夜晚点亮明灯,谁把爱情送给舞娘。
轻柔的裙摆随着舞者的旋转而高高扬起,手中的短蜡烛始终若隐若现地撩拨着观众,偶尔从舞者的脸颊旁一晃而过,有时照亮眼角媚入骨髓的美人痣,有时照亮缀有额饰的光洁额头,有时照亮贴着金饰片的小巧琼鼻,有时照亮被胭脂衬托得饱满丰润的红唇,就是不让他们完完全全地看到她的长相。
舞者在金碧辉煌的建筑前舞蹈,水里的倒影一起在涟漪和漫天繁星中舞蹈,虽然跳舞的只有一个人,倒影却让一个人的舞蹈同样声势浩大。
约瑟还是第一次领教到男孩子一样的船长居然也有如此女性化的一面,不禁有些羡慕她的未婚夫。
不过她的未婚夫如果知道自己的未婚妻穿着异教徒舞娘的衣服在别的男人面前大跳艳舞,而且还是为了另一个男人,不知会不会想掐死她。
或者是掐死没有阻止她出去丢人显眼的约瑟?约瑟用手比了比自己的脖子,估计经不住多少力道,很明智地决定自己看完表演就算了,对她跳舞的事绝对不能向任何人提起。
不过船长跳完了以后,会不会灭他的口?约瑟考虑了半天,想不出什么保命的好办法,只能尽量说服自己,一辈子能看一次这样的表演,死也值得了。
失势的王子也是王子,与女奴的爱情不会有结果。
琴声渐渐低沉,歌声也渐渐沉寂:。
谁为我们筑起高墙。
谁让我们天各一方。
谁让我们哭干眼泪。
谁让爱是好梦一场。
随着乌德琴的最后一个音符,舞者把舞台旁的蜡烛全都踢进水里。
蜡烛居然一支都没有灭,平稳地落在水面上,随着涟漪渐渐漾开。
曲终人散,舞台上的灯灭了,音乐停了,观众们还坐在原地,没有一个舍得离场。
“现在,卡夏尔是不是归我了?”
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众人一跳,大家这才发现菲泽塔已经换回自己的衣服、卸掉所有的妆饰,抄着手在他们旁边打量他们。
“哦,我亲爱的尼古拉斯,请您尽情地嘲笑我这个分明什么都不懂,却还要附庸风雅的白痴吧。”
毕欧莫伯爵要去拥抱菲泽塔,“舞蹈、戏剧、文学,这才是真正伟大的艺术,而我以前居然都没有意识到。
全欧洲最伟大的舞蹈家、诗人、剧作家请允许我献上我最崇高的敬意。
亲爱的尼古拉斯,要是有一天您破产了,尽管来找我,我这里永远有您的住所。”
冷冰冰的“斯第尔顿先生”
又成了“亲爱的尼古拉斯”
而且就连“你”
都变成了“您”
约瑟不知该说毕欧莫伯爵对艺术太富于激情,还是见风使舵的速度太快。
再说对商人而言,“破产以后我养你”
这种话像是用来表示敬意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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