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当着儿臣的面,用手掌将荆条上的刺给拔了,任由自己的手掌血流不止。”
“父皇说这满是刺的荆条就像是皇权,儿臣仁慈,恐不敢去拿,所以父皇自己出手,将可能的刺给拔了,好交给儿臣一个稳稳当当的天下。”
“当时儿臣真被父皇吓住了。”
“连做了数日噩梦。”
“母后当时还多次前来安稳劝说我,即便是如今,儿臣每每想到当时的场景,都不由感到心颤。”
“只是如今儿臣想告诉父皇,儿臣对这荆条的想法,有刺的荆条的固然不好抓,但儿臣只要抓住了,就不会脱手。”
“而被父皇把所有刺都拔掉的、已沾满父皇一手血的荆条,或许因为没有了刺,反而会变得异常滑溜,儿臣才会真的抓不住。”
“甚至这荆条还会被弄丢掉。”
朱元璋脸色阴沉的可怕,猛地看向朱标:“老大!
够了!
你放肆!
混账东西!
咱让你住口!”
朱标也站了起来,盯着朱元璋,双眼通红一片,执拗的道:“儿臣还要说!
这次若是不说出来,儿臣只怕以后再也没有胆量说出口了。”
“而且是父皇你让我说的,说了伱又生气,我本不想开口,你非说让我说说,说了你又总是这样!”
“但这次儿臣抗令了。”
“父皇你事事都为儿臣着想,也事事都为儿臣未雨绸缪规划好,儿臣也事事顺着父皇。”
“只是父皇你既然什么都做好了安排,什么都规划好了,那还让儿臣学这么多东西干什么?就为了让儿臣跟你意见不合,然后来来顶撞你?再被你否定,深陷痛苦吗!”
“父皇你一直都在告诉儿臣,儿臣是大明的太子,是大明的储君,是未来大明的继承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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