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我”
,低沉的声音在他耳边回响。
林敬知动了动脑袋,良久,把脑袋磕向西德,然后在后者的额头上蹭了蹭,眼皮下垂,“黄毛出事了,诊断是我下的,针剂没有问题,虽然和正常的狂热者不同,但他确实进入了狂热状态。”
西德退后了一点,在林敬知磕出响的脑门上亲了亲,“你救不了他?”
林敬知心尖一动,手贴紧了自己。
正常的医生也好研究员也好,都不会在这样的问题上承诺百分之百,但林敬知可以,困扰他的问题从来就不是黄毛。
可一旦这么如实回答了,答案后面的,他藏起来的东西也就会被迫暴露出来。
那头的西德似乎察觉到了林敬知的犹豫,伸出手来抬起他的下巴,两人的视线强行在空中交汇。
西德的力度用得有些大,失去平衡,林敬知不得已后退了一步,手下意识地抓向了西德的腰际,用力有些大,刚刚好碰到了对方的身体。
林敬知眉头动了一下,想了想,没有将手收回,就这么慢慢地放在了西德的腰边。
“……能救。”
良久,林敬知看着西德的眼睛,小声道。
话说得太含糊,西德有些没听清,“嗯?”
林敬知清了清嗓子,捏紧了西德腰际的衣服,“可以救,黄毛不会出事的。”
他说这句话,就已经做好了一切被质问的准备,不论西德问题为什么这么有信心,亦或者是问他要怎么去治。
然而西德的脑回路完全异于常人,只见他偏了偏头,“那你为什么心情这么糟糕?”
林敬知一顿,觉得这个走向和他预料中的好像不大一样,“……你不问我为什么这么肯定可以救黄毛吗?明明诊断是轻微,消散剂也用过了,此前有上亿位患者都是这么处理的,小组的工作也是在这个体系上面不断摸索前进,制造出能够痊愈感染程度更严重患者的消散剂。
黄毛的身体出事,意味着体系基层完全被打散,潜伏危险非常大,不说现在还被联盟各地治疗中心负责的狂热者群,那上亿名已经痊愈了的都存在突然复发的可能,并且因为个人体质原因,完全无法预估复发时间的快慢,算是消散剂领域走到今天的重大事故……我知道这件事不超过一天,就笃定可以救黄毛,你不觉得奇怪吗?”
“不觉得。”
西德耐心地听完林敬知噼里啪啦一大堆,摇头,旋即狡黠地一笑,“你说可以救苏铭的时候,我也没有怀疑过。”
林敬知张了张嘴,刚想说当时那个针剂怎么说也已经研制到一半了,和黄毛这种陡然变化是不用的,那头的西德就开了声。
“虽然官方解释是奇迹出现。”
西德想了想霍伯特教授的说法,“老实说我前二十多年都不太相信奇迹这个词,主要是祈祷多了老不来,就觉得这玩意操蛋,去年开始信是信了,但苏铭这个事吧……我觉得和奇迹没什么关系,你明白吗?”
林敬知目光盯着西德。
“这个和我相信你也没什么关系,”
西德看着林敬知的样子,终于知道想靠他一个人把所有话说出来是不可能的,林敬知心防太重,异国他乡孓然一人的情况下把自己封闭得更紧,于是耐下心来循循善诱,像是在对待一只躲进巷子深处的小猫,“当然了,我信你是肯定的,我想表达的是,就算我当时对你什么感情都没有,也照样相信你能救苏铭,这种信任不是出于感情上的,而是出于对你能力的了解,黄毛也是一样的。”
“对你能力的了解”
七个字刺中了林敬知,像是眼前的薄纱终于要被人掀开来,他顿了顿,问西德,“为什么相信我的能力?”
这个问题正中红心,很显然对西德来说也有些难以回答,想想如果轻而易举地就能开口,他和林敬知之间恐怕也不会绕那么多弯子。
但他看着林敬知那双好不容易往前迈了一点,愿意和他沟通的双眼,最终一咬牙,“你觉得我第一次看见你,是在哪里?”
长期的对话下来,那头的林敬知已然若有所感,“……边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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