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玉龙一觉醒来,太阳已经上了窗棂。
倒春寒刚刚过去,这是一个大好的睛天,外面春光明媚,鸟语花香。
起床后简单洗漱一下,蒋玉龙就找旅馆老板结了帐,挑着担子准备去街上遛遛,顺便揽点生意。
出得门来,回想起晚上的事,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往常刘奇叶都在三点钟就回来了,最迟也不会超过三点半。
这回他是五点半才回来,整整推迟了两个多小时,到底是什么原因呢?
想着这些,蒋玉龙的两只脚便不由自主地朝玉龙路方向走去。
玉龙路是一条狭长的老街,两边是参差不齐的古老木屋,街道由鹅卵石铺成,但蒋玉龙白天从不在这条街上出现,而是绕道从后街插半边街。
这样做有两个原因,一是避免刘奇叶的街坊认识,二是可以看到刘奇叶家的后窗——他们的联络暗号正设在那里。
刘奇叶家的后窗出现在蒋玉龙的眼前,远远望去,一条裤子挂在那里,有如一面旗帜在飘扬。
蒋玉龙心里一惊——果然是出了问题,他会有什么紧急的事情呢?
按约定,如果出现了紧急情况,蒋玉龙该尽快出现在刘奇叶的身边。
但是,刘奇叶自从接受组织考验以来,还从来没有遇上过这种情况,他是没正式加入组织的外围同志,到底会有什么事呢?
蒋玉龙没有贸然去刘奇叶家,他必须先向组织汇报,请示后方可行动。
“云霓绸庄”
位处江南市放生街最繁华的地段,这里白天车水马龙,游客云集。
绸庄老板姓罗,单名一个肃字,是一位出色的裁缝,做得一手好旗袍,深受太太、小姐们的喜爱。
罗肃是外乡人,极少有人见过他在本地有什么至亲好友,但他的生意红火,顾客众多,上至达官富人,下至商贩走卒,都在他的绸庄出入,他在江南市都小有名气。
这天上午,罗肃正忙于剪裁衣料,伙计小马轻轻地在他耳边说了几句话,他立即放下手头的活计,离开了柜抬,走进了后院。
在后院的卧室里,蒋玉龙已静侯多时。
“这一期的《春声报》都投寄出去了吗?”
罗肃一见面就问道。
“昨晚上寄出了,奇怪的是,我们的投递员同志昨晚上很晚才回家——更奇怪的是,天亮后他就发出了紧急见面的信号。”
蒋玉龙汇报说。
“确实有点不太正常。”
罗肃点头说。
“正常情况下,投递员同志不应该紧急求见,除非是他受到特务跟踪,或者是其他紧要情况……”
“是啊,这是应该想到的。
如果是前一种情况,作为一个外围的同志,我很担心他会禁不住敌人的严刑烤打。
所以,你的安全就很令人担扰。”
“报春鸟同志有消息吗?如果刘奇叶被特务发现,他一定会知道。”
“这几天都没有他的任何消息。”
罗肃摇头说。
“没有消息就是没有问题,罗肃同志,我走了。”
蒋玉龙起身告辞。
“注意安全。”
罗肃叮嘱道。
蒋玉龙才走一会,李曼娥就来到云霓绸庄柜台前,她拿出一张票据递给小马。
“太太,你这件旗袍应该是四天前来取的,不好意思,要收一点点保管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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