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是谁跟你说的?”
颜元嘴角抽搐,这样的话,究竟是哪一个有那么大的胆子敢给朱樉灌输这样的想法,颜元真是不得不对两个儿子身边的人起了再选的心思。
要知道不管是朱标还是朱樉,那都才十来岁的人,他们对世间的一切还一知半解,前来是什么样的人,眼下的引导最是重要。
偏偏竟有人想让朱樉成了这般无法无法,无所畏惧的人,当真是其心可诛啊!
“我也不知道,就是听着别人说来的。
这样说得不对吗?”
朱樉一看颜元板起了脸,那属于动物的直觉,立刻小心地询问。
颜元轻轻一叹道:“不管是谁,都不可能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身份越尊贵的人,手中握着的权势越多,责任越大,越是不能任意妄为。”
“我与你父皇,虽如今成了这天下间最尊贵的人,但我们成有今日,亦是多年奋斗而来的。
你可还记得往日的时候,你父皇在外征战,只有娘陪着你们兄弟;还有一年前,我们被人围城,那个时候大家险些连饭都没得吃了;还有你最喜欢的翠翠,她的父亲被人从战场上抬回来的时候,你也看到了对不对?无论是你父皇的皇位,还是娘的皇后之位,都算是从别人的手里抢过来,我们能抢到,凭的是这天下的民心,万众一心,如果我们失了民心,那就会有别的人从我们的手里把这些东西都抢过去。”
颜元说话的声音很轻很慢,她只能用着一些简单的道理告诉朱樉,没有人能够真正的为所欲为,想要做到为所欲为的人呐,就得要有将世人都掌控在手中的本事。
朱樉呆呆地道:“还会有人能抢走父皇的皇位?”
这说了那么多呐,朱樉还能捉住这么个重点,也算是不错了。
颜元道:“当然可以,没有什么人的东西是别人不能抢的,各凭本事。”
这可真是,真是让朱樉很是惆怅,他还以为自己的爹当了皇帝,往后他就是天下第二了,要干什么就干什么,将来的日子再自在不过了。
可听了亲娘的话,朱樉抖了抖,好害怕。
颜元哪会看不出朱樉的那样儿呢,轻轻一笑道:“害怕了?”
朱樉点头如捣蒜,“怕,娘,那可怎么办呢呐?”
“刚刚不是还说要保护娘的吗?怎么听说有人要来抢我们的东西你就怕了?”
颜元的手搭在朱樉的背上,一下一下轻轻地拍着,像是无声地安抚。
“娘,那我们,我们以后怎么办?孩儿,孩儿要怎么做才能保证我们的东西不会被人抢走?”
朱樉纵是脾气暴躁了些,却最是护短护食,在他看来,属于他的东西怎么能被别人抢走呢。
可是打吧,娘刚刚说了不能随便的动手,那得用什么办法。
“不急,不急。
娘会慢慢告诉樉儿,该用什么样的法子才能护住我们自己的东西。”
颜元笑着将朱樉半搂着,已经开始在想着,接下来,她该做什么呢?
还没等着颜元想好,倒是朱元璋下朝后往她这一来,竟是提起了册封其他女人的事儿。
颜元这会儿刚喝了药,为了将病根尽除,颜元是不想喝药了,却还是叫人按着再灌了一碗。
听到朱元璋的话,“这是皇上的事儿,皇上想要如何便就如何,怎么的与妾身说起了?”
朱元璋竟拧着眉头,“宫里的事儿,自是皇后在管。”
“若是该妾身管的,妾身昨日才受了封后大典,眼下正养着病,难道等妾身的病好再议此事儿不可?莫不成宫中还有哪位等不及?”
颜元就那么随口似的一问。
朱元璋咳嗽了一声,颜元抬眼道:“皇上这也是得了风寒了?那可要请了太医来看看才是,来人呐!”
“不必,朕并未得了风寒。
皇后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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