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磨磨蹭蹭,跟我走,还有你们,搀着,走一会就好了!”
没给白凯犹豫时间,秦向河往墙壁两个青年喝声,随即拎起包。
见蓝色工作服麻利的过去将白凯一把拉起来,他这才领头的往巷子外走。
南宁,市四医院。
四楼走道上,秦向河依着栏杆,和那个穿蓝色工作服青年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
这人叫陈道贵,算白凯的死党,
数数不太灵光,挺会来事的,不论聊到什么都能凑几句。
忽听身后房门打开,秦向河停下的望去,见白凯眼圈泛红的出来。
“白鹿……让你进去!”
白凯到跟前,将头仰着,等秦向河走开,他低下的在脸上抹一把。
陈道贵立刻从口袋里掏出烟,“凯哥,咋了?”
“抽什么抽,没看这是病房吗,会影响到病人的,知不知道,你有没有公德心!”
听白凯义正言辞的痛斥,陈道贵差点把烟捏碎,这位哥,什么时候和公德心沾过边!
复而,白凯泄气的趴到栏杆上。
被野男人带来医院,当是觉得打了自己过意不去,给涂点药抹点药酒啥的。
没想径直来了住院部,等推门进去,当看到姐姐一脸没什么血色的躺在病床上,他脑袋一蒙。
这几个月追着姐姐要钱花,要不到就闹一闹,习惯了,怎么也没想到,昨晚推那一下会把姐姐给推进医院。
后面听完旁边医生零零碎碎的叮嘱,他更是如坠梦中,噩梦的梦。
姐姐竟然得了这么大的病,还半年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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