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些,哪怕是从小在将门世家长大的高碧君也惊讶地捂住了嘴巴。
从小耳濡目染的她太知道一匹上等战马有多难得了,而且对一支骑兵意味着什么。
“不仅如此,他还带回了一万多把优质角弓!”
“角弓啊!
何其珍贵啊!
即便是我们几大世家,哪怕是朝廷,也很难拿出这么多的上等角弓吧!”
萧文轼的语气中甚至还带着几分羡慕:“也是那小兔崽子运气好,遇到的都是两大部落中的精锐中的精锐,战马和兵刃自然都是最好的!”
听到自己夫君的语气里居然还有一丝嫉妒,高碧君觉得有些好笑。
“看你那副样子,你儿子的可不就是你的?”
萧文轼可不上她的当:“哎哎哎,我的是他的,他的可不一定是我的,你儿子那一万人,除了他的话谁都不听,你又不是不知道?”
高碧君见自己的小把戏被识破,也不觉得难为情,反正是你自己儿子,你这些将来不给他们给谁?
“我萧文轼三个儿子,桓儿性格刚正如钢铁般坚硬,却不懂得变通;晟儿如今还小,就只剩下翊儿了。”
“这么多年父亲和我最寄予厚望的是谁还用说吗?”
“我说这些并不是对他不满,相反,我很是欣慰,他那一万人马,兵员,甲胄,战马,无不是精品,即便将来是凛国最精锐的边军遇到他们也只能退避三舍!”
“这样的恐怖巨兽,它的缰绳只能握在一个人的手中!”
说着说着,萧文轼的语气愈发的坚定。
高碧君毕竟是妇道人家,这些话她也不好过多插话,尽管萧文轼平日里很多事情会和她商量着来。
高碧君现在还对萧北翊在草原的事心有余悸:“这小兔崽子,真是一点亏吃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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