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医生心疼之余,更是咬牙:今天非把这两人杀了不可!
不然怎么对得起用掉的法器。
今天哪怕是把身上所有的宝贝都用在这里,只要能杀了他们,现在的损失就不叫损失,只是投资而已。
碍眼的东西没了,到时候主上一高兴,想必会赏下更好的法器符箓。
想到这,郝医生看了一眼,就跟电钻一样,不知疲倦地在钻着防御罩的甜筒。
照这么下去,防御罩迟早会破。
不管是屋子的削弱作用没起效,还是顾长生自身强大到已经无惧削弱,反正顾长生他目前是打不过了。
但看顾长生的样子,显然很重视他身边的那个小白脸。
郝医生心下发狠,有了打算。
趁着顾长生专心操控甜筒的时候,郝医生出其不意,突然主动从防御罩里,以一个刁钻的角度冲了出来,直奔姜时年而去。
这是什么骚操作?
送死也不用这么着急吧?
顾长生一愣,正在努力奋斗,想要钻破防御罩的甜筒都停滞了一下才恢复正常。
留意到这一点,郝医生暗中窃喜,更是觉得自己冒险一搏的选择没错。
没看顾长生都分心了吗?
只要抓住了这个高个子的小白脸,还怕顾长生不就范?!
不指望能让顾长生自杀或者束手就擒,只要能牵制一二,让他攻击起来怕伤到人,束手束脚就行。
郝医生自觉胜券在握。
怕顾长生反应过来救援,于是郝医生冲得更快了。
他简直是拼了老命在往姜时年那边窜,就希望赶在顾长生过来之前,先把人质抓到手。
顾长生也确实反应过来了,然而他并没有像郝医生所以为的那样着急惊慌。
顾长生一直安静地站在原地不说,甚至就连之前还在勤勤恳恳兢兢业业钻防御罩的甜筒,都被他收了回来。
看到顾长生的举动,郝医生心里有些不解,但这点儿不解很快就被他扔到了脑后。
直到他被姜时年一脚踹出去,跟个纸皮似的,糊到墙上揭都揭不下来后,他这才知道,顾长生的那个反应是什么。
真是太阴险了,他拿着蛋筒一动不动的样子,完全就是在诠释着,什么叫做:我就静静地看着你作死!
郝医生完全没想到,从进来以后,这个一直毫无作为,全身上下就差写着弱小两个字的普通人。
居然是个深藏不露,比顾长生还有本事的高人。
大家都是人类,有必要这么虚伪吗?为什么不能少点套路,多点真诚!
原本以为是请君入瓮,关门打狗,万万没想到,最后自己反而变成了被关起来打的那只狗。
郝医生镶嵌在墙上,几乎有些回忆不起来,刚刚知道顾长生还有这个凶神才到自己诊所里时,自己愉悦的心情。
愉悦个屁啊!
早知道他们这么凶残,他当时就不该想着请君入瓮,而是赶紧趁着对方还没发现他,有多远跑多远才对。
郝医生悔恨不已。
既后悔没早点跑路,也后悔自己闲着没事干给诊所买什么冰激凌机。
虽然没冰激凌机对方也不会拿自己没办法,但这种亲手递上武器让敌人来对付自己的感觉,实在是太糟糕了。
郝医生心里在想什么,完全没人管。
顾长生原本想直接了结了郝医生,反正光是看对方身上背负着的孽债,还有刚刚的那一串眼珠子法器,这人就该死。
还不知道做了多少坏事,害过多少人,就算送去特殊部门,他这样的,也没有劳动改造的价值。
不过还没动手,顾长生就听到姜时年说道:“总算是抓到条稍微有点分量的鱼了。
他身上那家伙的气息挺浓的,应该是那家伙的直接下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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