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电话,戴笠顿时睡意全无,他起身,轻轻走出卧室,来到书房,拧亮台灯,在一张稿子上,他重重写下王树明三个字,在名字旁打上三个问号。
如果王树明是日本间谍,那中国空军虚实将全部暴露,那对整个战局会造成灾难影响。
不仅如此,假如王树明是间谍,他肯定不是一个人在战斗。
这么一个身居要害部门的高级将领,还会牵涉到谁?
他在“王树明”
三个字上面画了一个箭头,下意识地写上了“周至柔”
,“周至柔”
上面又画了一个箭头,下意识写着“宋美龄!”
这三个字写出,戴笠自己都惊出一声冷汗,不敢再往下想下去。
“也许就是一个误会?那‘燕子’为什么要怀疑他呢?”
戴笠下定决心,这个事情一定要搞清楚。
“什么?王参谋长有可能是日本间谍?简直是胡说八道!”
躺在病床上的周至柔听戴笠吞吞吐吐这么一说,顿时怒不可遏,从床上跳了下来,用手指点着戴笠:“雨农啊雨农,国难当头,你们军统怎么就不想干点正经事?比如说,查明日本飞机精确轰炸我司令部的原因?或者搞清楚轰炸重庆的敌机种类,所属部队?下一步行动方案?而不是凭空怀疑这怀疑那。”
“老师,不要生气,今天学生就是来探病的,只是昨日在舞厅门口执行任务时,误打误撞,抓到了王参谋长。
您也知道,既然进了军统,就肯定要给出个结论,当然,我相信王参谋长是清白的。”
戴笠陪着笑脸。
“既然是清白的,就立刻放出来,现在我在医院,司令部被炸,人心浮动,事情千头万绪,我正要树明挑起这副单担子呢。”
周至柔两手叉着腰,气呼呼地走到窗前,推开窗户,窗户外就是奔腾的长江,一阵清凉的江风传来,房间里紧张气氛似乎也冲淡不少。
在黄埔教官面前,戴笠这个黄埔学生显然没有军统局长的威风:“老师,王树明不顾禁令,私自去舞厅,这种不对吧?而且,出手那么阔绰,这才引起了我方‘燕子’的注意。”
“王参谋长带着特务团的官兵,几个小时就呆在地下室拆炸弹,那简直就是在鬼门关前散步。
他一直守在弹体边,率先垂范,给工兵们激励,这个心力付出,那是你坐办公室能理解的?”
周至柔怒气冲冲,“去趟舞厅怎么了?他花的是自己的饷银。
再说了,就算要整肃军纪,也是宪兵司令谷正刚的事情,和军统何干?不务正业,我怎么教出你这个学生!”
戴笠被周至柔一顿数落,窝了一肚子火,但又无法释放,只能将求助的眼光,看着一同前来,现坐在一旁默不作声的宋美龄。
“百福,你不要生气,先听雨农说,清查日奸本来就是雨农职责所在。
白的黑不了,白的也黑不了。”
蒋夫人出面打圆场。
“夫人啊,”
周至柔回身说道,“你还记得民国二十五年,意大利空军顾问向您调阅空军的重要资料的事情吗?”
“我当然记得,我让你去办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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